多年,也不能用一般的主僕關係來定義。

看到公子把拿出銀票又寫了一封信放入信封,墨書不解地問顧秋水:“公子,您這是要?”

“噢,這是給文哲的。”粘好信封,顧秋水拿著它往門口走去,“昨夜的花銷都是文哲付的。雖然不知道具體花了多少,但是我也應該把這筆錢給他,若是少了以後找機會再補回去。”

“補什麼?”

顧秋水說到最後一句話時,正好走到門口,正正巧巧的又讓等候在廊簷的蘇謙羽聽見。

“噢,補錢。”向蘇謙羽揚揚手中的信,顧秋水又補充了一句,“給文哲的。”

得到答案,蘇謙羽點點頭,沒有多說什麼,與顧秋水一起走在這熟悉的道路上,前往主殿聽課。

在路上,顧秋水順便告知了一聲那盒糕點的去向,當然沒有墨書所擔心的蘇謙羽生氣這類事。他只是瞭然點點頭,並表示今晚讓有樂齋再送一些糕點給顧秋水。

來到主殿,顧秋水就看到了已經坐在座位上的範文哲,再一看自己桌子,桌子上的布袋放在那很是顯眼。

上課、休息、上課依次進行,在國學只短短待了十多天,顧秋水就有一種好像已經待了十多年的既視感。

真的是每天兩眼一睜就是學,並且只有文化課,沒有其他內容,讓顧秋水忍不住思考自家哥哥姐姐是怎麼在國學待夠六年的。

,!

光光待這十多天就已經讓顧秋水熬不下去了,一想到還要熬六年,想想就覺得人生艱難,沒有希望。

熬不下去也得熬。

下午的上課時光慢慢離去,今天下午又換了一個夫子講課。這是一位上了年紀的夫子,可能因為年紀大了的緣故,說話總有些不清晰,當然也有可能是顧秋水聽不清楚的緣故。

這位夫子與上一位陳夫子講文章的風格大相徑庭,講課方式古板無趣,讓顧秋水不適應。

轉過頭看看蘇謙羽,依舊聽得十分認真,這讓開小差的顧某人很是欽佩。

又想起蘇謙羽的偶像是自己的哥哥顧秋晗,突然又覺得不意外了。

自家哥哥就是那種認真聽課學習的人,謙羽崇拜自己的哥哥,同樣努力認真學習,完全沒有問題。

真的這樣的日子何時才能到頭啊!

顧秋水的哀嘆,不知何人能懂。他就是因為實在太無聊才偷溜出宮玩,現在玩了一次又得繼續過上無聊的生活,實在是太難熬了。

發個呆,一不小心就被夫子點名提問。

“秋水,你且起身為大家解釋一番這篇文章之大意。”

講桌前,夫子拿著一本名冊,親切呼喚顧秋水起身,解釋剛剛所講文章的大意。

“額……”還好顧秋水知道夫子所講的是課本上的哪篇文章,不然連文章都找不到,那就過於好笑了。

但是知道是哪篇文章又有何用?看著眼前密密麻麻的文字,從未讀過這篇文章並且剛剛也沒有聽夫子的講解。

這麼長的一篇文章,現在瀏覽一遍也來不及啊。

更何況讀這種文言文式的文章,即使透過這幾年的特訓,顧秋水已經勉強能夠掌握這些詞彙的意思,但還是要看好幾遍才能讀懂文章的大意。

“抱歉夫子,我對這篇文章還是不太理解,無法回答您的問題。”

顧秋水看著夫子的眼睛,真摯回答。夫子只是說了一句“好好聽講”,沒有多說什麼,便讓他坐下認真聽課。

真誠果真是永遠的必殺技。坐下後顧秋水在心裡感慨,古人誠不欺我啊!

待顧秋水坐下後,夫子又點了一個人起來解釋,在那個人磕磕絆絆的解釋下,夫子無奈讓他停下,又給一眾學子講解一遍這篇文章。

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