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下他,轉身奔向了地上躺著的那個男人,“無畔!”

“任初靜!”她當他不存在了嗎?竟然還敢當著他的面去關心別的男人?

她只是微微一頓,便又衝地上的人撲了過去,忙不迭的奉獻著關懷,全然沒把他放在眼裡,竟然還不自量力的想要將他背起來。

盛怒之下,他未作多想,衝過去一把將那個意志不清的男人一把拎了起來。

“喂,你要幹什麼?他現在性命垂危”她立刻便緊張起來。

“他就算是沒受傷,被你這樣折騰下去,也不會有命的。”他冷聲說著,探向了無畔的脈搏,看她死死的盯著自己,心裡不禁生起一絲殘酷的玩味,笑道:“怎麼辦,他好像已經奄奄一息了,不如,讓朕給他一個乾脆的了斷好了。”說話間,他已動手掐住了無畔的脖子。

“住手!他不過是發燒而已,我不許你傷他!”她焦急的衝過來,雙手死死的抓住了他的手腕,不許他動手。

她竟然為了救這個男人而不惜冒著惹怒他的危險?她應該知道,她越是替他求情,只會令他越生氣。但,看到那雙楚楚可憐的眸子,他仍是無法發作起來,不動聲色的問道:“那就老實告訴朕,他究竟是什麼人?和你是什麼關係?”

“他是我的朋友。是超越男女關係的那種朋友,上次進宮前,他為了救我被秦壽打成了內傷,這次,又被砍了一刀,才會變成這樣。所以,不管付出什麼代價,我也會把他救活的。”她解釋著,語氣也軟下來了不少。

“只是這樣嗎?”為了一個朋友,她可以不惜冒險,那當初呢,她為他做那一切的時候,也僅只是把他當成一個普通的朋友嗎?不知為何,他突然在意起這一點,只因為,他是那樣的在意那件事,在意那時她在他心裡留下的痕跡。

“如果你不相信我,可以直接殺了我,儘管,我並沒有義務要為你堅守名節,但,我也絕不原諒你對我的無端汙辱。”她眼中的怒氣似乎更勝過他的,衝口而出的話卻令他險些想要衝上去結果了她。

“什麼叫做沒有義務替朕堅守名節?難道你敢說你不是朕的女人?”以前她或許還可以這麼說,但,她現在已經是他的女人,她整個人都給他,竟然還敢說出這樣的話來?

面對他的逼近,她不甘示弱的辯道:“我為什麼不敢說?我們是什麼關係你自己心裡不有數嗎?只要我不在世人面前敗壞你的名聲,你無權干涉我的私事,包括我交友的權利”

“閉嘴!”他適時的捂住了她的口無遮攔,她這是故意要說過秦玄聽的嗎?他眸光犀利的掃向一旁不遠處有意背向著他們的秦玄,看來,任初靜的事他大概也知道得差不多了。

不過,縱是如此,他也不可能再改變些什麼,任初靜早已是他秦冥的妻子,這一點,他會讓她記起來的。

“這件事,回去以後再跟你計較。”她不怕死的拍掉了他捂著她嘴的手說著。

聽到她說回去,他心裡才稍稍舒適了些,貼近她,語氣卻依舊冰冷的道:“這話該是朕對你說才是。”

竟敢違揹他們之間的約定,背棄她自己許給他的承諾,他定然不會就此放過她的,他會讓她心甘情願的跟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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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千三百多字,奉獻給大家

正文 帝王篇(七十四)

朝中終於有了動靜,如他所料的,奉家藉著這次任初靜的事開始肆意散播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