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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級好像太高了點,似乎於禮不合,況且要那麼高的品級幹嗎?當槍靶嗎?囁嚅著想要拒絕,可是聖意豈能拒絕?康熙來了句“涵丫頭,還不謝恩?”,無奈,只好和跪在一邊的胤祥一同謝恩。懷孕後康熙便免了我的跪禮。謝完恩趕緊回到桌上,再無睡意。四面八方的恭賀聲蜂擁而來,強打起精神應對。終於體力不支,睡了過去。
中秋後我央求著太后,她準了我回十三阿哥府安胎,並細細叮囑伺候我的秋水落霞和來接我的胤祥,特地派了一行內侍護送,還把她的超豪華馬車借我用,受寵若驚。回府後,側福晉凝霜帶人上來請安,後面居然跟了兩個美人直直叫我姐姐。疑惑的目光轉向胤祥,他緊張地說:“太子送的兩個侍妾,拒絕不得。”
“什麼時候的事?”我輕輕問,接著慢慢喝我的牛奶,自我懷孕後,除了白開口便只喝牛奶。
“昨天才送來的,還沒有來得及告訴你。”胤祥神色間的緊張取悅了我,我輕笑出聲。見我笑出來,他才不那麼緊張。
十二月初十,那天的事情我一直印象深刻。太醫來給我請脈的時候,剛巧側福晉瓜爾佳和兩個侍妾都在,便順便給她們也請了脈。
太醫掩不住神色間的喜悅直說:“恭喜十三阿哥和福晉,兩位夫人都是喜脈!”沒有想到兩個侍妾居然都診出喜脈,太醫直說恭喜。我機械地說話,還給太醫打賞,然後吩咐兩個侍妾好生養胎,日後不用來請安。最後揮退所有下人,連同秋水落霞一起揮退,一個人坐在屋子裡。
這兩個侍妾接進府也是進來後才告訴我,現在居然都有了喜脈了,別人有了他的孩子。我還得笑著說“同喜同喜”。知道是一回事,做起來是另外一回事。難受,心裡好難受、好憋悶。肚子也痛了起來,寶寶也在替孃親不平,是不是?肚子更加痛了,情況有些不對勁,痛到難以忍受,我大聲叫:“秋水落霞。”隨即看到她們兩個急急忙忙地衝進來,失去意識。
眼看著若涵失去意識,下身開始出血。秋水著急得哭起來,落霞給了她一個巴掌,說:“如果還醒著,趕緊派人去側院把產婆請來。”秋水擦了眼淚,趕緊飛奔而去。落霞又沉穩地吩咐小廝去通知十三阿哥,再派人去通知月簫。其實緊張得要命,可是她知道自己不能倒下來。她上前,狠狠掐住若涵的人中穴,看著悠悠醒過來,隨即輕聲道:“產婆馬上就來,月簫也馬上就到,十三阿哥已經在回來的路上了。”
醒來見到的是落霞的溫柔笑臉,聽了她的話我輕輕點頭,然後說:“我要喝一碗參湯。”落霞早已吩咐人端來參湯,我一勺勺地喝下。兩個產婆進來了,她們在一邊打理著各式物件,一一安排起來。
“福晉,你先吃點東西,待會記得用力。”一個產婆上前輕聲說。我微微點頭,落霞便服侍我用了些點心。下人來報,說爺回來了。還未開口,胤祥便衝了進來,慌慌張張地說:“涵兒,你沒事吧?”
“沒事!”我想安撫他,結果聲音卻被疼痛折磨得變了形。他的神色更加緊張了,產婆見狀只好趕他出去,說產房男人進來不吉利。雖然很想他留下,不過風俗要遵守,便示意他出去了。他說了好一會話,才戀戀不捨地出去,出去前一直對我說他就在門外,一直都在。
我的心暖起來,胤祥的出現讓我不再恐懼,我不是一個人,孩子和孩子的阿瑪都在呢!痛,一陣陣的痛,我快暈過去了,不知道痛了多久,知道不能暈過去,我拼命忍住,緊緊咬住唇間的參片。
“福晉,您快用力呀!”產婆甲說。
“福晉,你用力就快了”產婆乙說。
“我也想用力啊!”我想大吼,發生的確實呻吟。實在太痛了,心裡想著以後再也不生了。
“福晉,喊出來就沒有那麼痛了。”產婆乙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