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與我派無干的話,我派甚至可提供一定便利。”

老者聞言露出思索的表情,猶豫再三之後,開口道:“此事確實與貴派無干,但對龍門嶺來說,卻是極為重要的大事。不知在座哪位是靈虛派掌門,我想單獨與掌門談談。”

玄空真人聞言沉吟片刻,揚手揮退了眾人。待到眾人離開大殿,也不見他有何動作,一道靈氣波動便自身體內瀰漫開,展至整個大殿空間,玄空真人溫言笑道:“我便是靈虛派玄空,閣下有話請講!”

老者也是識貨之人,玄空真人的手段看得分明,雖說這隔音神通不算什麼高深本領,但玄空真人施展起來,不捏手訣,靈氣無任何激盪,光這一份舉重若輕的功力,便已經可以說明他對煉氣之術的理解已臻化境。

老者拱手道:“玄空掌門,在下久不出深山,確實有些不通事理,魯莽前來,還請多多包涵。”

既然話已說開,雖心中疑慮重重,玄空真人倒也不急在一時了,他呵呵一笑,起身將老者讓到身旁椅中,道:“無妨,貴客遠道而來,玄空先兵後禮,實在招待不周啊!”

老者面色一紅,聽出了玄空掌門的言外之意,尷尬道:“在下雖掩瞞形跡到此幾日,但沒有做出絲毫有損靈虛派的舉動,掌門大可放心。”

玄空真人手指輕點座椅扶手,嘆道:“實不相瞞,敝派日前走丟一隻護派神獸,難免有些草木皆兵。”

老者露出感興趣的神色,問道:“適才聽聞真人所說,似乎是一隻萬年妖修?”

玄空真人呵呵一笑,卻不答話。

老者咳嗽一聲,道:“你看我,實在不通人情世故,又問了不該問的話。”

玄空真人笑道:“無妨,只是此獸也算敝派的一個秘密,不便相告而已。對了,不知貴客此次前來到底所為何事?”

老者面容一肅,認真道:“在下龍門嶺單大全,雖與玄空掌門相識不深,但單某覺得掌門是可信之人,當可將此次出行的前因後果直言相告。”

玄空真人拱了拱手,溫言道:“承蒙單兄抬愛,玄空以掌門之位保證單兄接下來所言,絕無第三人可知。”

單大全點頭道:“如此甚好。”

他說完竟站起身來,將胸襟拉開。

玄空真人凝神一看,他的胸腹之間也與手臂上一樣,繪滿了黑色的紋身,看上去頗為可怖。

單大全指著紋身道:“使用身外化身之術,乃是因為單某不太適合以本體下山,並非出於什麼陰謀,請玄空掌門大可放心。”

玄空真人露出思索神色,倒是已經隱隱猜測出這單大全的身份。

單大全將衣襟掩好,坐回椅中道:“前不久,我龍門嶺上出了一樁奇事。一批道行不足五百年但靈智已開的妖修失蹤,追查之下竟無任何線索,彷彿是一夜之間憑空消失一般。”

“哦?怎會如此?”玄空真人奇道。

“若是僅僅如此倒也罷了,”單大全嘆道:“可就在這批妖修失蹤後不久,我龍門嶺上卻有一個同樣年幼的妖修偷偷下山,想要找尋自己這些平日裡的玩伴。他的天賦過人,已經可以化為人形,乃是某位龍門嶺上身份尊貴的大人的後輩。”

“難怪貴派必須全力找尋。”玄空真人點頭道。

“不,下山找尋的只有我一人。”單大全苦笑道:“龍門嶺上早有定規,不允許與煉氣者世界有任何接觸。我是那位大人的僕人,感念大人日夜憂傷,才擅自使用身外化身之術下山找尋,此次事畢,少不了嚴厲責罰,甚至有可能要被收了道行。”

“單兄行事有情有義,玄空佩服,料想龍門嶺上掌權之人也會酌情對待,不至於太過嚴厲,”玄空接著問道:“不過單兄如何可知那大人的後輩是來了我靈虛派呢?”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