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包括佟華瓊在內的所有谷家人都玩完。

搞不好,整個清河灣都會血流成河。

佟華瓊有點瑟瑟發抖。

她可太知道這個時代的皇權可怕了。

佟華瓊越想越害怕。

滿腦子做著思想鬥爭,要不要將蘇承閔和小龍送走啊。

看到一向十拿九穩的老孃此時露出了害怕的眼神,谷驚蟄跟著慌亂起來。

谷驚蟄問道:“娘,這倆人要送走嗎?”

如果要是把他們倆人送走,一個渾身是傷沒有醒來,一個是手無寸鐵的小孩,估計不被官兵給殺了,也會餓死。

佟華瓊穩了穩心神,說道:“送走是不可能的,最起碼就算送走也不是現在就送走。官兵不知道哪會就來了,別我們人不僅沒有送走,還被官兵抓個正著。”

“娘,村長說的......咱家這倆人不會是......”谷桃花顫聲問道。

谷大寒陳素芬劉月娥和谷桃花站到一起,每個人臉色都挺凝重,佟華瓊知道他們顯然都聽到了村長的話,且猜到了自家這一大一小的身份。

藏匿朝廷重犯可要殺頭的,擱誰誰不害怕啊。

劉月娥帶著哭腔說道:“娘,把人送走吧。藏匿朝廷重犯不是玩的,咱家好容易過上好日子,可不能被毀了。”

不僅劉月娥連一向溫柔善良的陳素芬都贊同把人送走。

陳素芬說道:“弟妹說的對。娘,要不讓大寒將人偷摸送到山裡去藏起來,咱們給他們帶上銀子和吃的。”

佟華瓊掃了陳素芬和劉月娥一眼,一臉冰寒說道:“誰給你們說的咱家藏的是朝廷重犯?咱家那兩個一個是我僱來的車伕,被馬受驚踩傷了,一個是車伕的侄兒我看他無父無母可憐就讓他跟著叔叔趕車了。”

“你們一個兩個的不要給我胡言亂語。”

谷大寒最先清醒過來,說道:“那車伕也太不當心了,晚上趕路幹嘛那麼急被踩傷了還要花銀子給他治,也就是娘好心,要是擱一般的僱主早都把他解僱了。”

“他欠咱家的銀子給記上,以後讓他給咱家打工慢慢還。”谷桃花說道。

“對,對,可不能讓他走了,還不上銀子那哪行。”陳素芬說道。

佟華瓊點頭。

很好,一個個都開始飆演技了。

這時候佟華瓊看到偏房出來一個人,糟了,是陸家的馬車伕。

一看他耷拉的腦袋就知道他把村長的話聽了進去。

陸家那是什麼樣的人家,一個個人精似的,他怎麼能猜不出來屋裡的倆人是誰。

佟華瓊對谷驚蟄說道:“驚蟄,你去拿把刀出來。”

谷驚蟄看了一眼馬車伕,點頭說道:“行,只有啞巴才不會開口。”

陸家馬車伕差點跪了。

這佟寡婦那麼狠的,要殺人滅口啊這是。

不是,他聽到村長的話後就打算將昨夜救了倆人的事爛在肚子裡,到死都不會說。

否則事發了,抄家滅族都有可能的。

不是,佟寡婦覺得他傻嗎?

以為他在這件事上拎不清,他幹啥了能讓佟寡婦認為他是個傻子。

陸家車伕陷入了檢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