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性格。”凌文軒笑道。

“相對而言。”聶輕言回道。

兩人並肩而行引得無數人注目。為的自然是聶輕言,聶輕言這個人無論走到哪裡都能引起一片矚目。對於凌文軒能和聶輕言走到一塊許多人都是詫異,這個人是誰?何德何能走在聶輕言身邊?

這些頂尖歌手,都很忙,對於剛冒頭的新人沒多少人關注。凌文軒是何人完全不瞭解。

“和你一塊走路總感覺自己是動物裡被觀看的猩猩。”凌文軒嘲諷了一句聶輕言。

聶輕言大笑:“猩猩也沒什麼不好的。”

聶輕言這回答,讓凌文軒忍俊不禁。

兩人邊走邊聊,引得滿堂訝然。突然,凌文軒腳步頓住,臉色微變。

“嗯?”聶輕言奇怪,凌文軒變色?聶輕言抬頭向前看去,前方站著一人,相貌丰神俊朗,他也是正盯著凌文軒。

“林家成?”聶輕言低聲,又瞥了凌文軒一眼,這兩人,有過節?

凌文軒雙眸變冷口中卻是親切道:“家成,上次受傷不知道你怎麼樣了。作為朋友沒來看你我可是很過意不去呢。”

凌文軒話語好像很關心林家成的樣子,可那語氣了解情況的人都能明白其中的蘊意。

林家成眼中怒意閃爍而過,上一次偷雞不成蝕把米,讓他手臂受傷,現在還在隱隱作痛。這是他在凌文軒手上第三次吃虧,從小到大他哪裡受到過這麼多次的侮辱。他憤怒,怒火都快將自己點。看到凌文軒的瞬間他都快要爆,可還是忍下。不忍還能怎樣?這裡是音樂中心,你想做什麼?你能做什麼?

“不必了,文軒你能有這份心就足夠。你這麼忙我怎麼好意思讓你來。”林家成不管心中憤怒成什麼樣,總能笑著面對所有。這樣的人才可怕,

“那怎麼不好意思,朋友嘛,該來看還是要看。”凌文軒笑著,眼神卻冷的凍人。如果讓他來看林家成,他可不保證自己會做點什麼。說不準讓林家成多住院幾個月也是有可能。

“大可不必,文軒的照顧人手段太‘溫柔’,我無福承受。以後你家人受傷時再好好照顧他們的好。”林家成語氣很柔和,實在威脅。

凌文軒眼睛一眯,家人受傷?

“放心,我會照顧好我的家人,讓他們受傷當然不可能。我也會‘照顧’好我的朋友,就比如說家成你。我會‘照顧’的很好的……”凌文軒還以顏色,“照顧”二字何意再清楚不過。

“哦?我會期待的。”林家成眸光越變越冷。

聶輕言聽二人之言眉頭一皺,看來兩人矛盾看來還不輕呢。凌文軒得罪的人身份也太高了,這個林家成是什麼樣的身份圈裡人沒多少不清楚。他到底是怎麼得罪林家成的?

凌文軒最後冷冷看了林家成一眼,向前繼續走去,路過林家成看都不看他。

聶輕言皺眉走過林家成身邊:“林家成,不要狩獵我的獵物……”

林家成雙眸一睜,怒意斐然,好,好你個聶輕言,好你個凌文軒。凌文軒,這一次我絕不會讓你好受。“巔峰音樂對決”這樣的比試,你配在這個舞臺上嗎?哼……

……

“宋顏卿,你這個死變。態怎麼也來了?”一個身材高挑的女子手捂額頭無力對眼前的男人道。

看這女子,酒紅色的長飄揚,黛眉若雪,嬌顏嫵媚迷人,櫻唇塗抹著紅豔豔的口紅,誘。人無比。

“你潘大小姐都能來,顏卿怎麼就不能來?”回應的是一個年輕男人。

若有人細看這位男子,定然驚訝的合不容嘴。世間竟有這等美麗男子,不錯就是美麗。這個男人,給人的第一感覺並不是帥氣,而是美。男人的五官每一個部位都精緻的像是巨匠雕琢過一般,無一不是動人到極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