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哈二將因為撞傷嚴重,就連抬頭都頗為艱難。

看著眼前熟悉的陌生人,齜牙咧嘴的問道。

“大、大師?你是大師?!”

“南無阿彌陀佛,不就是貧僧麼。”不怒大僧有些不好意思,啪啪啪的拍了拍自己的新發型。

“遠卿說打算對付小鬼子,貧僧決定暫時還俗。”

“還俗了就得有頭髮對不?貧僧就給自己設計了這個髮型。”

“怎麼樣,帥不?”

“帥!”哼哈二將異口同聲的回答。

他們這麼肯定,倒不是怕不怒大僧揍自己,而是對方長得帥,留什麼髮型都帥。

所以那些哭著走出理髮店的朋友們,其實剪完頭髮難看不能怪理髮師,咱們自己有百分之九十九的責任

要說不怒大僧這新發型也是奇葩,就是在大光頭上抹了一層瀝青。

黑的發亮,在太陽下反光。

瀝青幹了以後,很多地方還翹起小卷兒,就像西方律師帶的捲毛。

他之前進屋裡,就是倒騰瀝青呢。

不怒大僧被哼哈二將看的有些不好意思,嘿嘿笑著開口。

“要是不咱家太窮了,貧僧就買桶黑油漆塗上啦。”

“實不相瞞,瀝青有點燒腦瓜皮,不是很好用。”

事實上瀝青何止燒頭皮也就是不怒大僧體格子壯,要是換成咱們,頭蓋骨都給你燒沒了!

赤冥不敢和這位脾氣火爆的金剛抬槓,只敢輕聲嘟囔。

“大師,你這還俗也太隨意啦。”

“打死小鬼子以後,是不是把油漆洗了又出家啦?”

不怒大僧耳朵靈,聞言連連點頭。

“對啊,就是這麼方便。”

“貧僧都打聽好了,油漆不難洗。”

“到時候去化緣一桶汽油,使勁搓搓腦袋就乾淨啦,又是一條好和尚,嘿嘿!”

“就是得躲著點聾伯,別讓他抽菸把貧僧給炸了。”

“好、好吧,大師你贏了”赤冥徹底服了不怒的腦回路,艱難的從地上站了起來。

“大師,告訴你個好訊息壞訊息我也不知道對你來說是好是壞。”

“你情敵死啦,肚臍眼道長死啦!”

說話間赤冥從陳輥手中搶過三個黝黑的肚臍眼,展示給不怒大僧看。

“這是他的遺物。”

“啊?!”不怒大僧滿臉的愕然,撇了撇嘴後,蹲在地上嚎啕大哭。

哭的那叫一個傷心啊,不知道的都以為他媳婦死了呢。

這一幕看的陳輥極為感慨:“沒想到大師和道長之間感情這麼深!”

“情敵死了大師都這麼傷心,看來他老人家是真慈悲!”

不怒聞言怒罵:“貧僧傷心個屁啊,貧僧是哭錢呢!”

“肚臍眼那小子欠我三百塊錢,從大學欠到現在一直沒還!”

“他死了,連個兒子都沒有,貧僧找誰要去!”

哼哈二將:“”

短暫的尷尬過後,陳輥撓著腦袋開口。

“那什麼大師,您就不關心肚臍眼道長是怎麼死的麼?”

不怒大僧搖頭:“關貧僧屁事!”

“等會兒,好像不對!”

“誰弄死的他,貧僧就找誰要錢去,這樣好像沒毛病!”

“行了小棍子,趕快告訴貧僧是誰為民除害,弄死的肚臍眼。”

陳輥:“”

“大師,我要說不知道,您不會揍我吧?”

等哼哈二將你一言我一語講完事情經過,正趕上宋遠卿從屋裡出來。

身後跟著蹦跳二人組,也就是貞子和小殭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