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綠萼忽然間覺得有些心灰意冷,譏諷道:“是了,一個是早結前緣,讓你念念不忘的舊日相好,一個是你看在我的面子上,才勉強給幾分面子的妻兄。哈,孰輕孰重,自然是李三?娘更重了!你會特意瞞下她的惡行,我一定都不驚訝,一點都不——唔。”

翁綠萼怒氣衝衝裡?夾雜著些酸澀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聽?得一臉莫名其妙的蕭持給拉了過?去?,以唇封口,堵得她說不出話來。

嗐,雖然這樣做總是招她嫌棄,但還是非常實?用?的。

這個吻裡?帶著格外激烈的情緒,分開時,有細細如蛛絲的銀線自她唇邊落下,蕭持用?指腹蹭了蹭她嫣紅飽滿的唇,在她怒氣滿滿的瞪視中惡人先告狀:“一派胡言!誰說她是我老相好了?”

說完,他又低著頭,在她唇上落下一個輕輕的吻,語氣鄭重中又透著幾分讓人面紅耳赤的輕佻:“我這輩子,就只有你一個相好!還是拜過?天地祖宗,喝過?合巹酒的,你休想把沒有的事兒扣在我頭上!”

說到後面,蕭持還瞪了她一眼?。

彷彿是在因為自己清白名聲被汙而很是不忿。

翁綠萼:……

“他們?都說,李三?娘曾與你有過?一段情緣。你說

不曾與她有過?關係,那你為何不否認?”

翁綠萼可?沒那麼好騙,她微微仰起頭,面色酡紅,眼?底的春潮幾乎都要漫出來了,但她恍然不覺自己這副模樣有多麼嫵媚動人,只固執地看著蕭持。

蕭持喉結微動。

他現在後悔,非常後悔!

為什?麼世上會有李三?娘這個人,在他年少時總是做一些莫名其妙擾人清靜的舉動便罷了,如今良辰美景,他渾身已經燥得不行,恨不得拉上他的妻滾到床上大戰三?百回合的緊要關頭,她卻因為李三?娘在和他生氣。

翁綠萼又戳了戳他的心口:“走開些,我現在不想靠近你。”

蕭持無奈,只能順著她那點兒微乎其微的力道,退後兩步。

“你要一五一十地都告訴我。不許再騙我。”翁綠萼幽怨地瞪著他,“你要是再騙我,我,我就——”

蕭持挑眉,覺得她這副拼命想著威脅詞的樣子可?愛得不行。

翁綠萼想了半晌,撂下狠話:“我就回雄州挖礦,任由你和李三?娘恩愛一輩子!”

她那細胳膊細腿兒……挖礦?

蕭持沒忍住,笑出了聲。

他還敢笑?!

蕭持在她憤怒的瞪視中收了笑聲, 輕咳一聲:“行了,知道你家有礦了。後半句咒我?和別的女人?恩愛一輩子又是怎麼回?事兒?”

說著,他捏了捏她的臉, 像是凝成的羊脂,又軟又滑。

“咒?”翁綠萼冷著臉拍開他的手, ‘啪’的一聲十分?清脆,蕭持輕輕嘶了一聲,這女人?鬧起脾氣?來, 真不好惹。

“我?看你分?明是樂意之至。人?家傳你與李三娘曾有舊情, 你不澄清;李三娘要與你說些什麼事兒, 你寧願和她獨處一室, 也不相信我?。”翁綠萼望著他好整以暇的樣子,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