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見他咳嗽或者流鼻涕啥的。

是怎麼聽出人感冒了的?

沈之哲有些納悶地撓了撓下巴,但還是開口道:“聽說你感冒了。”

池析亭疑惑:“聽誰說?”

“啪”的一聲。

一袋子藥就被丟在了池析亭的桌子上。

沈之哲沒好氣道:“還能聽誰說?”

“褚聿唄。”

旁聽

來給池析亭送藥只是支線任務,沈之哲把藥送到之後又去找邢盼盼了。

似乎是和實習生相關的事,兩人只是簡單交流了幾句,但是池析亭已經見邢盼盼看了好幾眼實習生聚集的方向了。

不難猜。

估計就是為了明天轉正答辯的事。

沈之哲前兩天在群裡發了通知,說明了會議開始的時間和地點,順便強調了一下流程以及需要所有實習生準備的東西。

說複雜也不復雜,但是也完全談不上輕鬆。

先是各組代表進行團隊專案的最終彙報,在結束之後,再由每一個實習生輪流上去進行這三個月的述職報告。

所有實習生輪一遍,時間上的需求就會比較多,沈之哲索性直接把當天的時間都空了出來,專門用來聽實習生們的述職。

這個重視程度是過往幾屆都沒有過的。

沈之哲把話一說,更是無形地給實習生們增添了不少壓力。

壓力更大的就不用說了。

那些還需要做專案彙報的人。

在各種壓力的ph下,池析亭連自己有點感冒的事實都忘記了,身體似乎也自己進行了修正,完全沒讓池析亭的狀態受到一點感冒的影響。

池析亭檢查了好幾遍自己的ppt和述職稿,在確定沒有問題時才站了起來,抬眸看向門口。

實習生們都已經接到了通知,紛紛起身朝會議室走去。

每個人臉上都是肉眼可見的緊張,在路上不停地做著深呼吸,盡力調整好自己的呼吸和狀態。

和之前幾次都不一樣,這次沈之哲直接用了大會議室,偌大的空間給人不免造成了更大的心理壓迫。

在踏進大會議的瞬間,大家都隱隱約約有了些許不妙的念頭。

池析亭也覺得有些不對,在會議室裡梭巡了一週,然後目光徑直落在了最前面的幾張座椅上。

和第一次會議的佈局極其相似,只不過這次輪到實習生坐到會議桌前了,接受狂風暴雨般的洗禮的人也變成了他們。

還沒等實習生們坐下,方奔就從實習生人群中擠了進來,沒有多做解釋,表情嚴肅地重新上手調整了一下座位。

見狀,已經坐下的實習生又倏地站了起來,一臉尷尬和迷茫地看著忙碌著的方奔。

怎麼了這是?

方奔把座位排序重新調整了一下,然後又從旁邊移了幾把椅子放過去,擺好了之後又提前將裝置開啟了。

抬眸看了一圈已經到齊的實習生,方奔開口道:“聽我說一下啊,你們這次轉正述職不只是沈經理在場,還有上頭的兩位董事會過來旁聽。”

方奔話音剛落,所有實習生都下意識地倒吸了一口冷氣。

啊?

董事旁聽?

我靠,他們這是撞什麼邪了?

開個會不是褚聿來旁聽就是董事來旁聽。

本來聽說褚聿出差了,這次不會來旁聽,他們還挺高興的,這下好了,二換一,褚聿不在,又來了倆董事。

池析亭也有些愕然,一動不動地看著方奔。

方奔只是通知,並不太清楚其中的內情,也沒管下邊的實習生的反應,繼續完成自己的任務,“除此之外,人力資源部的總監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