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他被勾勒清晰的腰線精瘦漂亮,衣褲都很襯托身形,沒有哪一處不完美。

有一道步伐邁到了櫻子身前,他微微垂目,淺淡的黃綠色眼瞳映入她身影,可是他應有舞伴,就像是——

於他整一個人生中,於他被掩藏的世界中,他有過這樣一刻看到了這個與眾不同的孩子。

他只是一個過路人,但卻為她垂目,為她動容。

【作者有話說】

寫到最後這幾段,有一種感動莫名的情感。

或許蘭堂的預感沒有錯,有什麼事情將要發生了,日常要麼黑大衣、紅圍巾,要麼一身白大褂的森鷗外給櫻子放了假,愛麗絲倒是不甘心地想鬧騰,但是體格和脾氣從未有變化過的幼女可鬥不多詭計多端的大人,最後被拘著只能搶過森鷗外的手機和櫻子發訊息。

橫濱的氣氛再度緊繃了起來,可是和老首領退位前後的情況比起來卻又好了很多,起碼波及的範圍沒有那樣廣,只有地下世界的黑手黨組織之間的關係逐漸微妙。

誰都知道經過一年多的時間發展,那位港口afia的首領應已差不多掌控了組織,那麼就快要對外宣戰,尤其是處理在之前對港口afia有過冒犯的勢力,而誰也都不懷疑那位首領的謀算和能力,他在當初果斷採取手段上位,以絕對之勢鎮壓了內外部的動盪,在現在也絕對不會心慈手軟。

那是一位可怕的對方,而平靜表象下醞釀著的風暴已準備拉開序幕、登上舞臺,橫濱有不少組織都盯著他的位置和他的所為,想找到機會擊潰他的組織,從而奪取利益,除去那些勢力可觀的虎豹,也還有一些惱人的鬣狗在暗處蠢蠢欲動。

森鷗外對此毫不意外,只不過要保全櫻子的話,最好在一切還未開始之前就將她推離這場風暴的中央,他當然足夠果決也足夠理智,已讓忍成太郎送櫻子回去,愛麗絲還在和他鬧彆扭,處理了檔案好久才從座位上站起來。

“愛麗絲醬~”男人湊去在辦公室另一邊趴在地上畫蠟筆畫的幼女身邊,蹲下身雙手合十對她十分討好地笑,“你是知道的嘛,這種情況當然只能和櫻子醬分開,尤其,”

怎麼說呢,森鷗外認真地思考了下,“我們還與森村先生做了交易呢,在這時候只有把櫻子放回去才能得到最大利益,那位‘餓狼’不易相處,要不是有櫻子這層關係,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我們才能掌握高瀨會的訊息。”

他說的很好聽,但事實是早已在高瀨會中安插了人手,只不過職務沒有那樣高,並不起眼也就意味著沒有接觸高瀨會核心的機會,不過有了和森村先生之間的合作,那部分人手倒是可以繼續滲入、變得更隱蔽,也能佐證森村的行為。

愛麗絲趴在地上,扭過了頭去一點也不想理他,氣呼呼地‘哼’一聲,森鷗外則滿臉無奈與縱容,伸出手輕撫她的頭髮,那頭明亮細軟的金髮鋪在她脊背上。

意識到自己被碰到,愛麗絲很是氣憤地扔掉手中的蠟筆,躲開他放在她頭上的手就忍不住捶地,“不許挨我啦!混蛋林太郎!”

“就算你說的很有道理,但這不是你讓我和櫻子醬分開的理由。”理智上是一回事啦,但愛麗絲就很不忿和自己很喜歡的櫻子分開,她們早就變成好朋友了,最近還在和櫻子口中的那隻‘狗狗狐狸’鬥智鬥勇,她這樣下去就快要輸了啦!

森鷗外沒忍住苦笑,手指摩挲著下頜,再度陷入深思,“雖然如此,但你我都知道。”

在面對自己心愛的幼女的小脾氣時,這個身為上位者的男人沒有惱怒,目光虛虛地落在窗外天邊,他眉梢眼角里褪去了那股刻意的溫和之色,變得銳利且具有侵略性,慢慢地開口道:“已有預感,櫻子不會在橫濱留多久了呢。”

“她的旅途總會啟程,櫻子會想要和她的‘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