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4(第1/2頁)
章節報錯
開論文。
剛看到題目,鍾嚴的表情就不對勁,“誰讓你選這個課題的?”
“崔、教授。”
“偷懶的老傢伙。”鍾嚴磨磨牙,“臭毛病沒改。”
時桉:“……”
教授,對不住了。
鍾嚴滑動目錄,接著是摘要,正文只看了兩眼,“這就是你所謂的,我審批過的論文?”
時桉:“……”
不能張口,會死。
“連著我和崔教授一起騙?”褲帶被扯開,鍾嚴的手伸進來,“時桉,誰給你的膽子?”
“唔嗯…嗯。”時桉只顧著發抖,給不出回覆,“嗯啊。”
“有時間看完我爸所有的論文,找他深入探討、瞭解細節,卻沒時間自己寫?”
“時桉,你就這麼討厭寫論文?”
“寧可騙我也要偷懶,是嗎?”
時桉並非主觀討厭,也沒想偷懶。但動筆之前,他就知道課題毫無意義,所有辯證都是浪費時間。
但鍾叔叔的論文能學到很多東西,有前沿思想、有創新領悟,能開發思路,擴寬眼界。
好幾次,時桉都想找鍾叔叔聊論文課題,他雖不像鍾嚴那般兇,但也有震懾力。
更重要的是,鍾叔叔很忙,他的時間該用來救人,不該浪費在剖析無意義的論文課題。
“拿著這樣的論文去答辯?”
“時桉,你想丟我人?”
“還是丟崔教授的人?”
鍾嚴嘴上苛責,手卻長在他身上,像在他敏感的區域上寫字,每一筆都是醜陋的論文。
時桉被操控,閉著眼不敢看。
“對不起。”
“停、嗯唔、停下來。”
鍾嚴只會加快速度,直到時桉失去掙扎力,“道歉解決不了任何問題。”
“我現在就改。”
“你想怎麼改?”
浸了水的長褲,皺在時桉膝蓋,手從外往他身體里長。
“讓我怎麼改,我就嗯唔!”
……
如果在其它環境,鍾嚴還會收斂,但有浮力緩衝,他只會使用蠻力划船。
水花像暴雨天濺在海面的水,要蕩起整個空曠的夜,填滿近兩個月的空虛。
儘管他不斷求饒,重複告知電腦會進水、改過的論文還沒儲存,卻沒有絲毫意義。
因為從一開始,鍾嚴就是要懲罰他,更沒打算接納這篇選題。
非親身經歷,時桉根本不敢相信,答辯前兩個星期,他還可以重新選題,確定新的方向,完成一篇新的論文。
在此期間,鍾嚴為他翻遍了省院二十年內的資料庫,看了上百場手術影片,調取了無數病程記錄。
鍾嚴全程陪在身邊,幫他分析、也指出問題,卻堅決不幫他寫哪怕一筆。
一個多星期,時桉的生活不分晝夜,被鍾嚴掏空思維,挑戰人類極限,壓榨得喘不出一口氣。
所有因偷懶換來的報應,都有人全程陪伴。鍾嚴陪他熬夜,陪他修改,把累到睡著的他抱回床,第二天陪他週而復始,直到論文徹底完成。
畢業答辯當天,黑色轎車停在校門口。
鍾嚴做最後叮囑,時桉認真聽、點頭記。一切準備完畢,鍾嚴解開安全帶,轉過來幫他調整襯衫和領帶。
像故意拖延時間,鍾嚴明知他滾瓜爛熟,仍讓他重複要點。
時桉看他的臉,不厭其煩。等該說的全部說完,再也找不到拖延的理由。
鍾嚴抽走了手,“嗯,去吧。”
時桉還看著他,“哦,那我走了。”
“嗯。”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