詡一身傲骨,巾幗不讓鬚眉,這一刻她覺得自己塌了。

夏家的家庭會議最終形成決議,全力以赴支援江楠的飲子坊的發展壯大,做大做強。

正式承認江楠夏家贅婿的身份,所有夏家人都要以禮待之。

最關鍵的還是夏婉清,要不遺餘力的幫助夏家完全掌控江楠飲子坊,最重要的是核心製作配方。

為此夏婉清哪怕假戲真做,甚至給江楠懷孕生子。

反正江楠是贅婿,生的孩子無論男女都是姓夏,都是夏家的後人。

……

瑤池小築,夏婉瑤的閨閣。

夏婉瑤再一次把屋子裡的東西砸了個稀巴爛,纖纖玉手都給劃破了。

然後就撲在床上大哭不止。

“乖女兒,你這是何苦呢?如此作賤自己,叫為娘好不心疼。”

聞訊趕來的夏王氏,幫女兒包紮傷口,心痛不已。

“孃親,為何你我母女聯手還是鬥不過那個賤人?

為何好事都讓她佔盡了,女兒只能給她做替補。

孃親,我不服,我不服。”

夏婉瑤恨得牙癢癢。

“乖女兒,這都是命啊。

誰讓陸之浩先遇到了你,誰讓夏婉清遇到了江楠。”

“命?女兒信命,可我不服命。

她夏婉清都能自毀名譽,打破命運,我夏婉瑤為何不能?

夏婉清,你想得到的,我偏要和你爭一爭,咱們走著瞧。”

夏婉瑤握緊了拳頭,長長的指甲刺進手上的傷口裡,鮮血頓時再次流出。

“哎呀,寶貝女兒,你這是何苦來哉?

你難道也要學那個賤人自毀聲譽不成?你要是這麼做了,恐怕那陸家不會再輕易放過你。”

夏王氏趕緊給夏婉瑤再次包紮傷口。

“孃親,女兒沒有那麼笨,同樣的手段,用過一次是奇謀,再用一次就是愚蠢。

整件事的根源在哪裡,女兒從哪裡著手就是了。”

夏婉瑤的眼裡充滿了慾望和征服欲。

……

城北,

顏箏幾人的到來再次引起了轟動,

這次來的小孩老人更多,好在今天準備也充足,基本滿足了每一個到場的孩子和老人。

最後顏箏帶著特意剩下來的四瓶飲子,穿街過巷,往慧孃的家裡走去,

她已經跟賈道長說過,到了慧孃家,讓賈道長順便給慧娘看看病。

當一行人轉過街角,距離慧孃家不過二三十丈時,

顏民,顏箏,甚至阿大阿二都驚呆了,

“顏兄,怎麼了?

你們為何突然停下不走了?”

江楠看到四人忽然停下腳步,一個個面露驚訝之色,看著前方,奇怪得問道。

阿二率先反應過來,雙腳猛地一蹬,飛掠上前,只是兩個起落就到了慧孃家前面。

三德和尚和賈道長不明所以,還以為有變故,齊齊亮出各自的兵刃,警惕的看著四周的一座座茅草屋。

“大師,道長,沒有危險。

是我們昨天才結識的一個故人,好像遭遇了不幸。”

顏民及時解釋道。

江楠三人這才明白了怎麼回事。

等到幾人來到慧孃家,灰燼早已經涼透,沒有殘垣斷壁,都是草木灰燼。

顏箏已經哭的難以自制,

顏民更是鐵拳緊握,他們都以為是自己昨天的到訪,很可能是那一錠銀子連累慧娘一家丟了性命。

先到一步的阿二,早已經飛身落在臨近的一戶人家門口,

也不敲門,只是一腳就踹開了房門,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