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不及反應,江楠上前一步,這女人結結實實摔進江南的懷中。

只是一剎那,江楠就有了想哭的衝動。

他忽然想起了小時候爸爸每次帶他去超市,都要給他買他最愛吃的喜之郎果凍。

大杯的,帶大塊果肉,咬在嘴裡,qq彈彈,好吃到根本停不下來。

“爸爸。”

江楠抱著懷裡的女人,輕聲呢喃。

是的,他想爸爸了。

懷裡的女人已經站定,只是雙手還抓著江楠的雙臂。

女人側過臉,剛要說抱歉的話,卻看到江楠眼睛裡有淚水充盈。

“對不起,小兄弟。

我不是故意的,不小心被木板絆了一下,是不是把你撞壞了,很疼吧。”

女子這時才撒開江楠的手臂,緊張的上下打量江楠,生怕把人家撞傷了。

江楠趕緊擦了擦眼睛,退後兩步說道:

“無妨,無妨,沒撞到,沒撞到。”

說完江楠還走了兩步,尤其注意步伐協調,坦坦蕩蕩。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我本就比一般女子重上一些,真怕撞疼了你。

你剛才······

可把我嚇壞了。”

江楠此時才是真的苦不堪言,剛才的一撞,真實又刺激,心都給他撞的一顫。

“這位美女姐姐,要不您先出去,我這裡實在太亂,照顧不周。”

江楠只能下逐客令。

“啊……”

又是一聲慘呼,一個木工師傅把自己的手指頭刨出了血。

這女人看到木工師傅手上鮮血淋漓,滴滴答答的滴在地上,也不敢多說話,趕緊跑出了屋子。

哎,色字頭上一把刀啊,江楠看著木工師傅搖頭嘆息。

·······

“江公子,您還是先回去吧。

我們家掌櫃說是要去東湖採購新茶,興許昨天夜裡就已經走了,東湖離同州府四千裡地,再快也得十幾天才能回來。”

一壺春茶莊,江楠這是第三次過來拜訪。

前幾天來了兩次,夥計都說掌櫃去出辦事不在茶莊。

今天一大早江楠再次拜訪,夥計乾脆說掌櫃的去東湖採購新茶去了。

江楠心裡真的憋屈到了極點。

一個行會會長,竟然比市易司官員架子還要大得多。

“小二哥,幫幫忙。

我這鋪子眼看著這幾天就要完工,就差金會長簽署個入會憑證。

生意不等人,等一天就是一天的損失。

小二哥一看就是講義氣的人,還請通融通融。”

江楠說著話,一把握住店小二的手,顯得很急切的樣子。

店小二剛要發怒,馬上又眉開眼笑起來。

“江公子,誰說不是呢。

都是生意的,尤其是小本生意,那都是掙得辛苦錢。

這耽誤一天,就是一天的損失。

我剛才想了想,可能是我記錯了,我們掌櫃的好像說是過兩天再走。

他平時裡白天都會在樓上公房查賬,晚上通常都會到胭脂閣消遣。

哎呀,這鬼天氣可真熱。

江公子,不妨到對面酒館歇息上半天,不著急走的話,也順便看看咱家這進進出出的,生意可好了。”

“好嘞,小二哥您忙著。

我去對面酒館歇一歇。”

江楠會意,拱手告別店小二,獨自坐到對面小酒館,點了一壺果酒,一碟果子。

果酒不醉人,喝多了也沒事。

江楠的目光始終沒離開一壺春茶莊的大門。

好在他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