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農村中很常見,只要信仰不斷絕基本不會消失,這很正常。”

諸伏鶴見試圖安慰對方。

松田理解了鶴見最開始的那句話,“也就是說,存在本身很正常,但行事善惡、強大與否都不確定?”

馬宮久子哀嘆一聲,“我們的運氣,真是好啊!” 隨便找家旅館都能碰上山神。

她撲倒在老闆娘已經鋪好的床鋪上,打了個滾,看著松田與助手先生抬著兩人的被褥到外間,她忽然想起,“不對,這家旅館是綠川先生你定的!”

諸伏景光默默地轉頭看她,眼神刻意放慢在馬宮與松田身上轉了一圈,緩緩開口,“目的地是你們決定的。”

群馬縣這麼多山脈,你們自己倒黴別賴我。

篤。

篤。

輕柔的敲門聲後,房門外毛利蘭的聲音響起,“鶴見,外面雪停了,你們要去村裡走走嗎?老闆娘說神社離這裡不遠。”

去看看嗎?

神社是最能體現神明的力量、職能與來源的,如果想要知道所謂的振袖之神是什麼來歷,去神社找當地人問問就一清二楚了。

松田對鶴見點頭,正好他們也還不知道去哪裡找松嶺屋,如果這位山神能溝通交流的話,將會成為最好的情報來源。

鶴見便揚聲答應下來。

拉開門,毛利蘭和江戶川柯南已經在外面等著了,他們的身後還站著那個名作家明智惠理。

“我也要出門透透氣,一直悶在屋子裡也也寫不出什麼來。”

幾人一併離開了旅館,沿著小路走向村莊。

沿路上,兩個石頭製成的神龕樹立在道路一旁,石頭雕成的人像分別被披上了粉色和藍色的振袖和服,明麗的色彩一下子從滿眼的雪白中跳脫出來,吸引了眾人的眼球。

“這是老闆娘說的振袖之神嗎?聽說這裡家家戶戶都祭拜供奉著這位神明。”

松田陣平湊過去看了看,兩座石像前都擺放了冬天極為少見的鮮花,可見是有人這幾天剛剛供奉的。

他隨口詢問著同行的作家明智惠理,在路上她已經介紹了自己經常過來閉關寫作,對村莊附近還算熟悉。

“對。不過這位振袖之神還有另一個名稱,叫做振袖般若,是一位代表復仇的神明。”

這倒是正巧戳中了對民俗有些瞭解的馬宮久子與諸伏鶴見。

兩人同時點頭。

“相當於神明的一體兩面,一位唱白臉,一位唱紅臉。恩威並施才能有效約束人們的言行,而不是一味的施恩或一味的懲罰。”

“嗯,閻魔大王和地藏菩薩就是這樣的關係。”

“這種宗教故事和政治、管理等都是相通的呢,不過沒想到在這樣的偏遠地方也有完善的信仰體系。”

明智惠理顯然有些招架不住已經開始從宗教歷史和心理角度分析的馬宮久子,她回答的聲音有些磕磕巴巴。

“啊,是吧,我不太清楚,只是聽說過振袖之神的來源傳說。”

松田陣平精神一振,聚精會神地聽著對方訴說。

“傳說中這座村莊中有一位名為阿花的年輕女子,她勤勞又善良,在救助了一位路過的武士大人後,得到了對方的謝禮。”

“就是振袖?”不管傳說是真是假,能流傳下來,基本的邏輯關係總要符合。一個村裡的小女孩能和振袖扯上關係,只有來自達官貴人的謝禮這一個可能性。

之後,想必就是圍繞振袖產生的嫉妒和搶奪。

果然——

明智小姐接著說,“村長的兩個女兒對此非常嫉妒,誣陷了阿花使她被官府抓走並處死。而村長女兒們則搶走了振袖與腰帶。”

“就在阿花被處死當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