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重力,直接就從開啟的窗戶處上到了房頂上。

“金色的房子!”

“終於變回去了!”

沿著原路,她們又跳了回來,拉著鶴見的手這樣說。

亂步將最後一口羊排塞進嘴裡,無視盤子邊緣用於清口的蔬菜,直接往餐廳外面跑。

黃金做的房子,他還沒見過呢!

在亂步的要求下,所有的車都開啟了前照燈作為夜間的照明。

然後,大家張大了嘴看著金燦燦的牆面和屋頂,像是被反光刺到了眼睛,紛紛將手橫放在眼前遮擋。

“這就是金錢的光芒啊!”

是誰把心裡話說出來了嗎?

聽起來是年輕女孩子的聲音,幾個人看向諸伏鶴見。

但對方正表情嚴肅,雙唇緊抿皺眉看向不遠處的黑暗,看起來不像是她說的。

眾人紛紛沿著她的視線看過去,只是因為宅邸前太過明亮,視線轉向陰影處時,越發看不清黑暗裡的景象。

一個拄著柺杖,穿著白色連身蓬蓬裙的女孩從黑暗中走出。

沒有人知道她是什麼時候出現的。

“各位夜安,請原諒我的不請自來。”女孩手拿白色貝雷帽放在胸前,微微低頭行了個禮後又將帽子戴好,“我是巖永琴子,唔,是來找諸伏鶴見的。”

因為琴子言明自己只是找鶴見有事,很有風度的眾人都將空間讓開,自行走到稍遠的位置,但眼神還是時不時向著這裡。

深夜裡來歷不明的女孩兒與青年組成的雙人組合讓偵探們有些在意,互相詢問後果然沒有人看到兩人是從哪裡出現的。

另外,亂步與鶴見這兩位疑似早就看破一切、及時阻止兇案發生的偵探讓他們心裡都產生了敬佩與不服輸的感情。

等到面前的人只剩鶴見、亂步和景光,巖永琴子才終於道出了自己的來意。

她惱怒地指向沒有人影的虛空處,“她們可是劫走了我和九郎前輩的御用坐騎,害得我們在寒風裡多待了兩個小時哦!整整兩個小時!”

那可是雪女棲息的地方,超級冷的。

“就為了這個?”

諸伏景光拍了拍身上的水珠,之前拿著傘出去拆彈,但還是被雨淋溼了一些,現在看起來有些狼狽。

所以,對於為了這種小事特意從遙遠的地方冒雨跑來的巖永琴子,他更加難以理解。

“不過是淋點雨,和破瓜之痛比起來根本不算什麼,九郎前輩在浴室裡乾的、唔唔——”

琴子還想要接著說下去,被櫻川九郎一把捂住嘴手動消音。

“其實是有些小技巧的,沒有淋到雨。”妖怪能做到的事可多了,區區擋雨根本就是小菜一碟。

諸伏景光放下捂在鶴見耳邊的手,表情無奈。

而亂步即便從眾人的表情中讀出了不詳的資訊,但及時捂住自己耳朵的他卻沒能採取閉眼的措施,沒能阻止一直在高速運轉的大腦將琴子嘴唇的開合解讀出來。

甚至因為大腦思考的關係,總覺得比耳朵聽到更刺激了。

放下雙手,江戶川亂步瞪大了雙眼,表情難得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