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而且相比在這裡等,在小鎮等要來的安全的多,那些被砸扁的馬車和消失的車伕足以說明,就算站著光牆外面也未必是絕對安全的。

而此刻在屍巫之塔裡的那個女人則是已經癲狂了,從她黝黑的嘴唇角邊上流下一絲黑血,在她面前的黑色水晶球也是被女人吐出來的黑色血液給覆蓋了,在蕭晨破開紫色光牆的一瞬間,彷彿是觸動了女人的內臟一般,女人痛苦的吐出了一口黑血。

女人握著拳頭狠狠的一拳砸在了桌子上,面目猙獰的瞪著一雙憤怒的雙眸盯著水晶球上的蕭晨。女人呸了口嘴角上的鮮血怒吼道:“卑微的爬蟲!我要殺了你!不,我把你碎屍萬段!我要讓你體會到什麼叫生不如死!”說著女人拿起手邊的一塊黑骨開始唸唸有詞的吟唱了起來,那悠長陰森的唱詞讓周圍就已經很陰森的環境,蒙上了一層恐怖的陰影。

正在一刀一個砍著腐屍的蕭晨,忽然感到地面又開始劇烈的震動了起來,那些原本前赴後繼的腐屍開始慢慢的撤退消失在蕭晨的視野裡,看到這這個情況蕭晨的眉頭是皺了下,他知道,更加猛烈的進攻即將到來。

蕭晨剛剛以氣馭刀耗掉了大量的內力,想再次化氣馭刀已經是不可能的事情了,蕭晨剛剛使出了十成的內力才勉勉強強破開了一個口子,以現在僅剩的內力根本不可能破開那紫色的光牆,蕭晨現在能指望的就是琉璃卡他們可以快點叫來支援把自己救出去。

不過這前提是自己能夠撐到琉璃卡他們叫來支援,隨著地面不斷的顫抖,一股黑氣從屍巫之塔的下面慢慢溢位,黑氣慢慢的蔓延開來,一陣鎖鏈的拖拽聲從黑氣之中傳來,鎖鏈的一頭似乎是拖拽什麼東西。

蕭晨收起了手裡的長刀換出了長棍,蕭晨知道如果自己現在不動真格的打,很可能就會死在這裡。金剛伏魔棍太過於耗內力,蕭晨不敢隨便用,但是現在這種情況也由不得蕭晨不用了。

雖然沒有親眼看到黑氣之中的東西,但是蕭晨直接告訴自己,從裡面走出來的那是一個危險的野獸,一股腥寒的氣息已經透出了黑氣在向蕭晨纏繞而來,蕭晨身上的殺氣緩緩的散開將那股氣息給頂在了外面。

一聲彷彿來自地獄的喘息低吼從黑氣之中傳來,那冰冷的氣息隨著鎖鏈的拖拽聲的越來越清晰,開始向著四周蔓延開來。

“卑微的爬蟲,你居然敢弄傷我!現在我就讓你知道什麼叫死亡的恐懼,我不會那麼簡單的讓你死掉的,我要折磨你的每一寸肌膚每一根骨頭,你將在絕望和厚重的怨念下死去!我要讓你感受到來源你脆弱內心的恐懼!”

蕭晨冷哼了一聲橫棍一擺道:“嚇我?老子是嚇大的!想讓我感到恐懼和絕望,光靠嘴皮子可是沒用的!”

“好好好!我就喜歡嘴硬的素材,我一定會好好的折磨你的,你的身體一定會成為我手下一個了不起的侍魂武者。”憤怒的屍巫瞪著水晶球上的蕭晨是滿眼怒火的喘著粗氣道,而此刻在她手裡的黑骨已經變成了灰色,一絲絲黑氣纏繞在已經變成了灰色的黑骨之上。

蕭晨冷哼了一聲暗道:“侍魂武者?很抱歉我對於當腐屍是沒什麼興趣的。”如果到最後真的打不過了,蕭晨也是留有後招的,地藏換魂經,將呂釋天給換出來,以呂釋天的實力要殺出重圍的可能性比蕭晨要來的大得多了。

當然,這是除非必要已經到了最糟糕的情況下才會使用,如果沒必要蕭晨還是很不想用地藏換魂經的,那換魂的感覺相當的不舒服,一旦用了之後就又要變成廢人一段時間,那感覺太差勁了,而且最重要的是,用了之後呂釋天肯定會臭罵蕭晨一頓,陷入半死狀態的蕭晨的靈魂也必然是要去斷月的刀境挨呂釋天罵的。

從黑氣之中,一個九尺大漢的身影緩緩顯出身形,他的臉上綁滿了黑色的布條,除了那雙猩紅的眼睛之外頭部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