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你這種人,不必以情急為藉口,就可以做出殺人放火傷天害理的事來。”

“姑娘言重了。”

公孫雲長臉紅耳赤,但一雙虎目卻貪婪地在少女渾身上下轉。

他在將少女與高嫣蘭比較。

在任何人的眼中,高嫣蘭都是風華絕代的美人,但與這位綠衣少女相較,顯然要差了一品。

“這位姐姐教訓人也教訓得太過份了。”

高嫣蘭忍不住介面:“畢竟我們並未為貴舟帶來任何損傷。”

“你說這種話,夠公平嗎?”少女不悅地問。

“這……”

“如果本船的人都不會武功,結果如何?”

“話不是這樣說,事實上……”

“你不覺得愈描愈黑嗎?”

少女咄咄逼人,抓住理字不放:“你們明火執仗結夥登船,沒錯吧?”

“這位姑娘請不必說了,我們已經不配說理。”

公孫雲長採取低姿勢:“只請姑娘寬怒咱們無狀,念在武林一脈,不予追究闖舟之罪。家父綽號稱乾坤一劍,在武林頗有名望。高姑娘的父親天馬行空高駿,更是聲譽極隆。必要時,在下可將尊長請出來向姑娘陪禮。在下公孫雲長,那是高嫣蘭姑娘。請問姑娘貴姓?舟上可有姑娘的長輩?可否請長輩出來賜教?”

“本姑娘如果不知道你們的來歷,你們早就沉入湖底了。”

少女臉色柔和了許多:“你們要離開嶽州?”

“是的。”

公孫雲長心中一寬,臉上也有了笑容。

他的笑,對異性有強烈的吸引力!他自己知道這種吸引力的效果。

“嶽州已是風雨滿城,你們真該離開,實力相去懸殊。公孫少堡主,好像你沒帶有人來。”

“姑娘知道在下與狗官那些爪牙的事?”

“知道,本姑娘身邊有不少人。”

“快活刀是……”

“本姑娘的長輩。”

“哦!難怪姑娘能一掌把在下震出……”

“那是少堡主驟不及防,少堡主能與快活刀拼成平手,天下大可去得,難怪拔山舉鼎出動了那麼多人,依然佔不了上風。我的船明天下武昌,兩位可搭便船離開。”

“這……”

公孫雲長似有點不信。

“謝謝這位姐姐。”

高嫣蘭欣然說:“我們真的要離開,愈快愈好。”

“嫣蘭,我對小云飛有責任。”公孫雲長憂形於色,又不想走啦!

“雲長,你已經無能為力。”高嫣蘭直率地說:“敵勢過強,你似乎對情勢一直就不太瞭解,有時簡直就近乎冒失衝動,縱井救人。聰明嗎?”

公孫雲長一怔,臉色一變。

他發覺嫣蘭的態度,已變得愈來愈讓他控制不住了。

“嫣蘭。”

他沉聲說:“不是聰明不聰明的問題,而是道義問題。”

“我很抱歉,我對韋家沒有道義存在,我只知道我如果脫不了身。我高家將有橫禍飛災,必須趕快離開。”

“嫣蘭……”

“我要留下來,我相信我已經安全了。”

高嫣蘭不再讓步,語氣相當堅決。

“少堡主有了困難?”綠衣少女笑問。

“南衡的兒子韋雲飛,被那些走狗擄走了。”

公孫雲長義形於色:“這件事在下有責任……”

“這件事在嶽州,已經盡人皆知了。”

綠衣少女淡淡一笑:“少堡主休怪本姑娘直言,憑兩位的實力,的確自不量力,除非少堡主的人能夠趕來,不然毫無希望。

少堡主能與快活刀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