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幾種農家常用的毒藥混在一起的,這樣一來反而找不到確切的線索,這段日子也沒見那人再來,喜慶靖便把這件事先放到了一邊,心裡的警惕卻是沒放下的。

“我和江洛剛剛抓到了一個人。”喜清歡把剛才的事說了一遍,“爺爺,抓到的那人……是王木林。”

“他?”喜慶靖吃了一驚,王木林是楊從金的妻弟,楊從金又是喜世廉的大舅哥,這事兒處理不好的話,難免會影響到楊家與喜家的關係。“現在在哪?”

“讓江洛給綁在竹屋那兒的。”喜清歡看了看喜慶靖,她有些好奇喜慶靖會怎麼處理。

“你去找你大哥過來……不,你私下去找從金過來,莫讓別人知道。”喜慶靖想了想又改變了主意。

喜清歡點頭,快步去找楊從金,至於這邊,她相信喜慶靖會處理。

到了楊家,楊從金一大家子都是院子裡坐著,雖然沒有喜家這麼隆重,卻也備了些乾果。一家人熱熱鬧鬧的賞月。

“楊大哥。”喜清歡站在院子外面,朝楊父楊母打過招呼,便衝楊從金招了招手。

“小四。怎麼不進來?”楊從金心情極好,快速走了出來,邀喜清歡進去坐坐。

“楊大哥,我就不進去了,我爺爺有事找你呢。”喜清歡搖了搖頭。喜慶靖讓她私下來找楊從金一個人過去,想來也是顧及了楊家和喜家的關係,可他改了主意不讓喜世廉知道,想來也是為了避免喜世廉夾在中間為難,喜清歡反而安心了,想起之前為王家解毒的事。她不由失笑,看來這一次,喜慶靖是想給王木林一個明確的警告了。

楊從金聽到喜慶靖找他。也不猶豫,回頭跟家裡人說了一聲就跟著喜清歡走了。

竹屋那邊,喜延年和喜冰歡也到了,只是,他們站在外屋門口。江洛和王木林卻不見了,喜清歡有些吃驚。正要說話,喜冰歡看了看楊從金,指了指裡面的屋子。

“舅舅。”喜延年臉色不好看,嘴唇抿的緊緊的,看了看楊從金招呼了一聲便不再說話。

楊從金有些奇怪,不過還是沒說什麼就跟著喜清歡進去了,想來這是有什麼急事找他吧?可一到那邊的屋門口,楊從金就愣住了,眼睛緊緊盯著正中間坐著的……不,是被綁在椅子上的男人,他不可能認錯人,那是他的妻弟,上次偷了喜家的彈塗魚導致中毒,這次難道又是來偷魚了?

王木林從看到楊從金的那一刻便低下了頭。

無端的,一股怒火從心底冒了出來,楊從金的目光由驚愕變成了冷漠,打量了王木林幾眼便轉身衝榻邊坐著的喜慶靖低了低頭:“喜伯,您有事找我?”

“坐。”喜慶靖倒是沒有遷怒楊從金,衝他笑了笑示意他坐到對面,喜慶靖的身邊還放著一個竹管,就是之前王木林掉在地上的那個東西,只是,喜清歡剛剛瞧清楚,便聽喜慶靖說道,“小四,洛哥兒,你們都出去。”

“是。”江洛點頭,拉著還要說什麼的喜清歡出了門,又細心的把門帶上。

喜清歡還想回頭去看,卻被江洛攬著帶離了門邊,她有些不悅的瞪著江洛。

“師公這麼做是想給楊大哥留個面子。”江洛哪裡不懂喜清歡的不高興,到了外屋的門口,安撫的拍了拍喜清歡的手臂,當然,這句話也是沖喜延年去的,剛剛喜延年和喜冰歡來的時候,他和喜慶靖正要把王木林轉移到裡屋裡,被他們看個正著,喜延年當場就瞪大了眼睛,要不是顧忌喜慶靖在這兒,他只怕就動手了。

“說的也是,到底是親戚。”喜冰歡雙手環抱的倚在門邊,雖然沒有人給他們解釋發生了什麼事,可瞧那場面瞧那個掉在地上的竹筒就能猜到是什麼事了,想起上次的池塘被投毒事件,一下子就想到了王木林身上。

“什麼親戚?誰跟他親戚?”喜延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