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她,願意的話就在婚期之前趕到天聖搶親。”玉子書說道這裡好笑了一下,繼續道:“姑姑接到書信後愣了半響,之後二話沒說,就去了天聖。後來就是她代替了藍府的小姐,當了新娘,入了洞房,後來的事情,想必你都知曉。”

雲淺月點點頭,好笑地道:“這樣偷樑換柱,偷天換日的事情,也就他們做得出來!”

“姑姑和華王叔成了婚,榮王府的婚約自然就擱淺了。後來姑姑帶著華王叔回了東海,生沒說已經嫁給了華王叔,只說是一個朋友。皇祖父雖然知道天聖的雲王府世子在大婚之日鬧了一招偷樑換柱的戲碼,但也不知換柱的那個女子是他女兒。他越看華王叔越喜歡,讓他入朝,他欣然應允,他極其有才華,皇祖父連連提升他,後來因為東海發生了瘟疫之事,他治好的瘟疫,挽救了東海無數百姓性命,實在功高,而為人卻甚是低調,不張揚,不鞠躬,更是深得皇祖父喜愛,於是破例封賜為異性王,華王。那時的皇祖父已經忘了想促成姑姑和榮王的婚事兒,便親自和華王叔提議,想要將公主嫁給他,反正他們兩個看起來也極為般配感情甚好。華王叔沒及時應允皇祖父,說回去考慮一下,這一考慮就考慮了一個月,後來皇祖父派了好幾個臣子去問,華王叔都說沒考慮好,又過了一個月,華王叔還沒表態,皇祖父坐不住了,親自又問,華王叔才應了。於是華王迎娶公主,成為了東海的駙馬。”玉子書好笑地道。

“後來呢?”雲淺月覺得她爹和她娘真是黑心,聯手糊弄東海皇。

“後來那二人也一直沒告訴皇祖父他們其實早在雲王府就成了婚。還是幾年後,老王叔喝醉了酒,不小心說漏了嘴,他才知道。”玉子書笑道:“但那時候華王叔和姑姑都不在東海,他也沒能找到發脾氣的人。等過了半年,那二人回來,他的氣早沒了。”

雲淺月無語。

“好了,說得我嘴都幹了,你還想聽什麼?”玉子書笑問。

“沒了,反正你一時半會兒也不走,我們慢慢說!也不一定你現在將你知道的東西都倒給我。”雲淺月搖搖頭,將拇指和中指放在唇瓣,打了個響哨,吃草的馬聞聲立即跑了過來,她伸手解下水囊遞給玉子書。

玉子書接過水囊。

雲淺月閉上眼睛,二人一時間不再說話,靜了下來。

大約過了一盞茶的時間,一道人影飄身而落,驚訝地喊了一聲,“月兒?”

雲淺月睜開眼睛,就見容楓站在幾丈開外,一臉訝異地看著她,她對他一笑,“容楓,你怎麼在這裡?”

容楓看著二人,玉子書閒散地坐著,雲淺月半側著身子靠在他身上,二人自然隨意,他目光定在玉子書的身上,仔細地打量了兩眼,又看向雲淺月,一時間沒說話。

“才多少日子不見而已?傻了?”雲淺月好笑地看著他。

“你……你怎麼在這裡?”容楓看著二人親密的依靠著,似乎有些被怔住,對雲淺月試探地問道,“這是……玉太子?”

“嗯,他叫玉子書!”雲淺月坐直身子,想著她和小七這樣姿勢密切,大約在容楓眼裡看著很驚心,所以一貫沉穩的他才如此表情,她笑著對他道:“他是我故得不能在故的故人。”

“文伯侯府的楓世子嗎?幸會!”玉子書對容楓淺淺一笑。

容楓定了定神,斂起眸中驚訝的情緒,微微拱手,“玉太子有禮了!在下正是容楓。”

“楓世子和雲兒是知近之人,子書和她是故人,所以,楓世子對子書無須客氣。”玉子書上下打量容楓,他沒自稱本宮,而是稱子書,自然是瞭解雲淺月和容楓的關係。

容楓面色一鬆,看著玉子書,不自然地一笑,道:“我在軍機大營理事,聽到了月兒的哨聲,便趕了來,實在有些唐突。玉太子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