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兒人在未央宮,而眼前的竟是--君初頤!

更令她無法明白的是,昨夜明明安排在床榻機關下是舞姬,可是,眼前的女人,不,是婦人,竟是……

心怦!怦!怦地直擊胸腔。天哪,這究竟是怎樣的錯亂?

君初頤的神智慢慢抽回,他的神情突然地變得凌冽,他看著姜太后驚恐的眼神,他猛地閉上眼睛,後緩緩睜開,他心中有強烈的不好預感,身下女人的身份定不普通,若是尋常宮婢,他絕不會在姜冉臉上看到如此絕望的表情。

眼睛已然睜開,喉結上下滾動,他微眯的雙眼,分不清情緒,只感到心在狂跳,突然,君初頤的瞳孔瞬時放到到極限,幾乎是同時,他如觸電般離了床榻,甚至沒有查覺到此時的自已--未著片縷!

君初頤連連踉蹌後退,長臂亂揮,他的神智已經恍惚,胡亂地往牆上撞去,像是要撞碎先前看到的一切,那些很不乾淨,很噁心,很罪惡的畫面,劇烈的衝擊下,藥性慢慢散去,君初頤慢慢恢復了神識,然後木訥著半張著口。

昨夜,他被一神秘高手劈昏,隨後被關在一個暗黑的長閘內,恍惚中被餵食了什麼,君初頤瞬時明瞭,他被人算計了,如果他判斷沒錯,這個人必然跟阿姐有關!

這事,難道是阿姐安排的?不,不可能!是蕭弈凡?更不可能,他就算報復也不算用這種方式……

到底是誰!難道就因為我試探刺殺君初瑤,便要有如此下場嗎?一夜縱鬱外加多番撞擊下,君初頤緩緩倒了下去,殊不知有人在暗處投射了一枚細針。

反觀姜太后,一臉呆滯著望著虛空,目光突然轉到赤果果倒地的君初頤,再一次欲尖叫開,突然姜冉伸手捂住了自己的下顎,不行,不能再鬧出動靜了……

此時,那床上的婦人呆呆怔怔地看著床帳上的青絲紋,她的靈魂早已在神識之外。

此時,她的柔體如被馬車輾過一次,又拼湊起來,再狠狠地輾過……痛得連動一根小指頭也難。

更可恨的是,整個夜晚,她的神智一直是清醒的,但她的身上的幾道穴被銀針所制,她無法動彈,更是叫不出來、欲哭無淚。

通宵達旦,她覺得自已已經死了,從頭到尾,她的眼睛就沒有閉過,因為太疼太痛,連昏死都難。身子不停地被撞擊,四肢好象已經不是自已的,甚至身體的每一個部份都沒有主動去動一動,除了心跳和呼吸。

她看著君初頤的眼睛血絲滿布,神情痴迷,如珍似寶地吻著她,一聲聲喚著她,“寶貝,寶貝……”,她幾乎恨得牙齒都要咬碎,不是妒忌,而是羞憤、無地自容得想死。

從不曾想,到了她這把年紀還有一天會被一個年輕的男子壓在身上狠狠地折磨個通宵達旦,更不曾想到這個人竟然是養大的庶子。

————題外話————

介個,介個,玉安找人設計凌。辱自己的女兒,那麼現在番薯讓她清晰感受下什麼叫徹骨的凌。辱!!怎樣,有沒有覺得很解恨呢?只是這個發展,比較邪惡了,遁走……

番外(終結) 玉安之死

念及昨夜,她尊貴的玉安公主,竟然被這個孽子如同揉搓麵條一般拉扯,他咬她的脖子,時而象是要撕開她的要喉嚨飲幹她的血,時而將她如破布娃娃一樣地拆卸著,組裝著,再拆卸,再組裝,非要拼湊出讓自已滿意的模樣。

而有時,他動作輕得如和風細雨,綿綿不停,可那口中的情話更象一刀刀的凌遲,把她所有罪惡都喚醒……

最後,她在巨大的疼痛和羞憤中昏死了過去--

如今醒來,玉安心底的恨如同盤根的樹枝一般,緊緊盯著君初瑤。

“母后,玉安不甘心,這一定是小踐人害的,她喪盡天良,我是她的母親,她怎麼能這般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