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誰知道有誰想著要讓他去死。

“父親,我這裡有一個不好的訊息,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聽一聽?”

巴里扭著脖子看向布塔,問道。“你說,我聽著。”

布塔笑著說道。“16天以前,有愛丁堡到伊斯蘭堡的航班,有3人乘坐航班落地伊斯蘭堡。”

“隨後3人駕駛汽車,從伊斯蘭堡到白沙瓦,藏在拉姆叔叔沒有進去的地下室中。”

“而在他們到達白沙瓦的第二天,警察局丟失一批軍火;第四天,您乘車外出被炸。”

“一切巧合一般的發生,不知道您對到白沙瓦的3人是否感興趣。”

盯著布塔的眼睛,巴里平靜問道。“他們是誰?”

布塔起身,走到巴里床邊,俯身小聲說道。“3人中我只知道1個人的名字,他的名字是塔爾巴塔.”

“聽到這個名字,父親一定很激動吧,一定想要見到我這位哥哥。”

巴里眼神微變,布塔的聲音中有威脅,這是他不能接受的事。

他還沒有死,布塔也沒有接任他的位置,怎麼敢用這種語氣和他說話。

年老的老虎也是老虎,也有吃人的胃口和能力。

只要他願意,大喊一聲,拉姆還有外面的人會湧進來,將布塔按照他的命令撕碎。

塔爾巴塔不能落到布塔手中,布塔一定會殺掉對他有威脅的人。

平靜內心的怒火,巴里冷聲說道。“布塔,我還沒有死,你還沒有坐到那張椅子上。”

布塔笑著說道。“父親,我習慣坐在地上,不喜歡坐椅子。”

“我不喜歡你的位置,而且白沙瓦太小,小到地圖上都難以找到。”

“我見過寬廣的世界,見過洪水一般流淌的財富,見過運籌帷幄的話語者。”

“白沙瓦太小了,融不進去他們眼中,可我就要在這裡爭奪屬於我的東西,還要拼盡全力。”

“如果我不能在這裡勝利,又怎麼會進入到他們的眼睛中,又怎麼會加入到他們之中。”

“父親啊,請你不要對我失望,也不要怪我心狠,我沒有退路,同樣的,你也沒有退路。”

巴里錯愕看著布塔,他不明白布塔的意思,布塔到底想要表達什麼意思。

拉姆走到床邊,看一眼父子兩人,徑直走到窗邊,靠著窗戶。

巴里看著拉姆,不明白拉姆的做派。

看著拉姆,布塔站直身體,轉身走到沙發前坐下。

塔爾巴塔一定會到醫院找巴里,因為只有巴里能夠保證他的安全。

而他並不想讓塔爾巴塔見到巴里,不想讓既定的事出現意外。

巴里會不會改變決定,只怕只有巴里自己知道。

年老昏聵的人會做出出人意料的決定,這會影響他接任的正當性,身上會有不大不小的汙點。

“父親,請轉告塔爾巴塔,請他離開白沙瓦,不要出現在你面前。”

“國外生活很幸福,不需要勾心鬥角,安心過自己的日子就可以,何必回來陷入到危險境地。”

“作為唯一明面上的兄弟,我們的手上不應該沾上兄弟的鮮血。”

起身站起來,布塔微笑看著拉姆。

拉姆是巴里的喉舌的手腳,不願意接受他的捆綁,那就是他潛在的敵人。

解決不了拉姆威脅,布塔也不想這麼快解決拉姆。

巴里需要安慰,不能讓他背上罵名。

“父親,我回到白沙瓦,還請你聯絡其他叔叔,告訴他們布塔回來了。”

“早點讓接班人接任,打斷其他人心頭冒出來的小心思,對所有人都是一個好訊息。”

“我想你也是這麼想的,也會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