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保持點頭之交的距離。

聽到項宜說請吃飯,唐銘拒絕道。“抱歉,我晚上要自習,沒有時間吃飯。”

“我恰巧路過酒吧,你不用感謝我。如果真的想要感謝,你謝謝李彥班長就可以,是他幫了你。”

“還有一件事提醒,不要和我說話,我很忙,沒有時間說話。”

酷酷的拒絕,唐銘沒有給項宜顏面。

拒絕就是拒絕,辭藻修飾的華麗,還是改變不了拒絕的本質。

態度已經表明他的傾向,唐銘相信項宜不會在來打攪他。

一個人安心的做事,好過在糟雜環境中不專心的做事,這是唐銘的選擇。

項宜臉色發白,直接沒有轉折的拒絕,似乎是她打攪了唐銘的學習。

沒有看到唐銘的眼神,項宜相信,唐銘的眼神一定是冰冷的,一定是山海關外面的冰柱一樣,透著寒意。

酒吧簡短的接觸,這是兩人單獨相處的唯一時間。

想到酒吧,項宜猜想唐銘可能是因為她去酒吧,認為她和某些女生一樣。

沒有解釋,項宜說道。“等你有時間告訴我,我在約你和李彥班長吃飯。”

“三個人吃飯,不是兩個人吃飯,你不用擔心我會影響到你。”

“如果你認為我影響你的生活,你可以說出來,我不會打攪你自習。”

抬頭看向項宜,唐銘第一次覺得項宜如此煩人,他已經說的很清楚,拒絕的沒有歧義,項宜怎麼不明白他的意思。

看著項宜的眼睛,唐銘認真說道。“我很忙,沒有時間和同學一起吃飯。”

“我們只是一個教室的同學,男女有別,請你不要打攪我學習。”

“再次說一遍,幫你的是李彥,你可以向李彥表達你的感謝,不用向我表達。”

扭頭看著書本,唐銘拿起圓珠筆補充老師講的,他忽略的內容。

回憶是一件好事,讓他抓住沒有抓住的細節,完善了老師的講義。

項宜不知所措的站著,被唐銘的話打擊的自慚形穢。

她只是想要表達謝謝而已,在唐銘眼中,她的出現就是打攪。

眼睛泛紅,項宜回到座位上,趴在桌子上輕聲哭泣。

李彥看著兩人奇怪的舉動,唐銘的前後反差太大,情感的轉變一定有內在的動因,酒吧或許就是內在的動因。

和唐銘為數不多的接觸,李彥不認為唐銘是薄情寡義的人,但你的在他心中有情誼,然後才會得到他的情誼。

對唐銘越來越有興趣,就是像挖寶藏一樣,盲盒總是有驚喜和失望,但總有好奇心讓他堅持繼續開盲盒。

生活就是無聊的學習,總要給自己找一些樂子,填補無聊的學習生活。

聳動的肩膀我見猶憐,打動不了冰冷的心,李彥特別想知道唐銘是如何想的,為什麼對項宜的轉變如此之大。

賴茂峰手臂纏著綁帶,站在床邊看著躺在床上的張記。

田明明坐在輪椅上,頭、手、腳全是綁帶。

輸液杆在他身邊,點滴一滴一滴的下滴,緩慢而勻速的流進他的身體。

看到張記嘴巴動了動,賴茂峰趴在張記嘴邊,聽著模糊不清的話。

李明端困在國外回不來,他們只能電話彙報情況,將他們的遭遇彙報給李明端。

住在軍區總醫院,他們的安全沒有問題,但賴茂峰還是擔心他們的潛在威脅。

能在馬路上開車撞他們,還用水泥攪拌機向他們傾倒水泥,這不是一般人能幹、敢幹的事。

要不是幸好有警察路過,他們三人已經成為一座雕塑屍體。

皺著眉頭,賴茂峰說道。“是一個名字,只能聽清‘唐’,聽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