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底子開個公司。”

溫言有點好奇:“奇怪,你為什麼沒有像靳流月那樣?”

要知道盧玄本人精於世道,要是真像靳流月一樣做個催眠大師,絕對不會遜色於她的成就,可是盧玄竟然甘心把自己最強的實力隱藏起來,改為在公司上班,太奇怪了。

盧玄顯然真的把他當朋友,並不隱瞞:“是你我才說真話我有性格缺陷。”

溫言一呆:“性格缺陷?”

盧玄笑了起來:“你肯定沒察覺,我很討厭帶面具做人。”

溫言確實沒察覺,奇道:“我感覺你該很精通和人交往之道才對。”

盧玄坦然道:“確實,我精於與人交往,因此也深知這世上的人是多麼虛偽。可是問題在於,我可以一時用假面具與人交往,卻不能長久如此。這就是為什麼我這樣的人真正的朋友很少,因為一旦深交,我厭惡為了討好別人而做事,又或者為了維持彼此的關係而不斷欺騙自己或者別人。”

溫言算是明白了。

的確,像靳流月那種,每時每刻接觸的都是自己的“客人”,絕大多數時候的客人還不能得罪,所以必須以虛偽的假面來對待他們,盧玄既然是那樣的性格,當然無法做那樣的行業。

想到這裡,溫言忽然道:“現在有個很好的機會,可以讓你本色工作,不用戴著面具那麼累,你願意嗎?”

盧玄錯愕道:“你竟然主動給我找工作?”

溫言老老實實地道:“坦白說,我是看中了你的職業。作為大律師,你應該很清楚商業上的門門道道,我需要一個這樣的人才。”

盧玄以前為了報復他,曾經對他進行過深入的調查,大訝道:“我記得你只是在尚竹軒和菲雪美體有股份,但那還不至於需要一個專職律師來為你服務的程度吧?”

溫言一針見血地道:“在我這,你不用戴著面具做事。”

盧玄安靜下來。

溫言慢條斯理地道:“順便你也不用擔心我會像里歐一樣出賣你。”

盧玄終於嘆道:“你贏了。說吧,現在是什麼事?”

溫言小吃了一驚:“你竟然聽出來了?”

盧玄失聲首:“你忘了我是頂級的催眠師嗎?任何一個合格的催眠師都可以說是心理大師,要連這都聽不出來,我還怎麼混?”

溫言欣然道:“這語氣表示你已經做好了工作的準備了,有空嗎?來神色坊一趟,我會把細節都告訴你,由你全權代理我的這票生意。”

盧玄呆了兩秒:“代理?我還以為你是要找個律師……”

溫言若無其事地道:“反正是工作,還不都一樣。”

……

下午兩點,溫言才和盧玄談完了整件事,後者當即答應下來。

看得出來,盧玄對於為他工作並不排斥。最後兩人說到待遇問題時,溫言只簡單地說了一句“這筆生意所有賺得的利潤,我分你一成”。

盧玄當然明白那是多可觀的一筆數字,卻笑了笑:“等我去燕京看完情況再說吧。”

溫言既然把事情交給他,當然是對他完全信任,含笑道:“等你的好訊息。”

送走盧玄後,溫言才往林原祥的家而去。

今天是林母的治療第二天,由於有了昨天的經驗,今天的治療時間比昨天短了很多,不到三個小時,溫言就從房間裡出來。

林原祥進去看了母親,出來時仍是一臉憂心忡忡的模樣,不過溫言知道再怎麼說也沒用,只有等明天最後階段的拔針完成後,用事實來證明這傢伙的擔心是多餘的。

烈恆則是嚴守職責,保護著林母,沒有讓任何人接近,甚至連林原祥想近前看看都不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