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夜在網上認識了一個男的,他在政府裡面上班,叫具樂。

還沒死心繼續尋找救贖,卻不知道自己本就是道,自己是自己的救世主。

從老家回來之後,培訓機構依然沒開放,那時候趙公明幾個月都不在家裡。

甘夜和具樂聊天說,“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會在福建,也不知道我到底要找什麼。”

“你可能是童年不幸福,在他身上投射了一些東西。”具樂給她分析,

“我童年其實父親對我挺好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麼還是覺得哪裡怪怪的,我也不知道。” 甘夜說,

“可能隱藏的那些東西,便是你人生的鑰匙。不過,趙公明他這一類人,真的就是一個負能量集合體,他就是喜歡操縱別人,如果你要和他一直在一起,那你就只能當那個服從的角色,你能做到一輩子都這樣子嗎?”具樂問,

“我做不到,的確做不到。我還想要女權主義,還想要求平等。”甘夜說,

“你的這些在他看來就是笑話,所以,要麼你遠離他,要麼,你就直接分手回去老家那邊。”具樂出建議,甘夜當天沒反應什麼,

但是這件事情,已經在她心中釀了一個種子在那邊。

一天趙公明回來了,剛說到甘夜的問題的時候,甘夜直接爆發了,拿起來淡綠色的水杯直接朝著地板砸過去,連著水和杯子一起碎在地板上,這樣子砸下去豬肝紅的地板竟然還沒壞。

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根本就是雞同鴨講,只見那被爭奪的火焰越竄越高起來,恨不得讓對方被抽乾了以後都為自己所用。

鬥爭敗下陣來的那個便直接不說話,甘夜一個人看著受傷的腳和滿是水的被子,恍惚間不知道自己在哪裡。

夜裡,趙公明被叫走了,一個人躺在床上還是一直哭一直哭,不知道過了多久,具樂發訊息給甘夜說,

“你們又吵架了嗎?你來我這邊,我帶你出去散散心。”

“是啊,果真如此,他的確是個控制狂。”甘夜只覺得具樂說對了一樣,

“你沒事吧?”具樂繼續發訊息,

“我沒事,沒什麼事情,就覺得所發生的一切我接受不了。”甘夜說著繼續掉眼淚,不懂眼淚怎麼那麼多,

“很正常,人都是這樣子,都是感情動物。” 具樂以自己的立場在那邊勸甘夜,

“你來吧,來我這兒散散心,如果你回去老家那邊從我這裡也可以走,我作為一個朋友做我能做的事情。”具樂堅持讓甘夜過去,

“好吧,我自己先好好考慮下。”就這樣,甘夜思考到了一點鐘,後半夜終於支撐不下去睡了過去,一個人瑟縮在被子裡,恐懼、無助包裹住了全身。

第二天,拉開櫃子裡面,看了看衣服,甘夜把自己的東西全部收拾了,裝進了行李箱裡面,只要是自己的都帶走。

出門的時候,把鑰匙直接扔進桌子那邊,心想著,

“再見了,再也不會回來這個地方了,什麼破房子,包養情婦的地方。”

去將樂的車子花費四個小時,甘夜坐著大巴車不知道要去哪裡,就一直在車子哭著睡著了,後來又醒來了。

終於到站了,具樂直接來接甘夜,甘夜說,“你別急,我自己要去賓館那邊住。”

“什麼?來都來了,還能讓你住外面?肯定得住我家。”具樂不容分說地拉著甘夜的箱子,

“你這人,我說了不去你家的。”甘夜追過去要拉回自己的箱子,可是,發現根本拉不動。

路過一個便利店那邊,他走進去買了一瓶四特酒,“我媽媽很愛喝這個,所以,我給她買一瓶。” 具樂給甘夜解釋,

“不然,我給你家買點什麼,我也不知道要買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