怯怯私語著,更有大膽的下人不住地向裡觀望著。

“快看,快看,今天教主夫人喂教主大人的是葡萄,似乎昨天喂的是荔枝。”穿著青衣小衫的一個下人說道。

“你這人真是沒事兒幹了,連教主夫人喂的什麼你都看。”另一個下人白了剛才那人一眼,顯然對他很是不屑。

此時又有一人接話道,“要是哪天能看到教主夫人將她自己餵給教主了,嘖嘖,死而無憾了。”

話音剛落,眾人一陣訕笑。教主夫人最近真是越發的嫵媚,難怪教主大人會沉溺於此,進了教主夫人的溫柔鄉,有誰還能捨得出來?!

“自古都說紅顏禍水,看來這次這禍水是淹到勝天教了。”司徒哲站在不遠處,對著同在一旁的甘言說道。

甘言聽罷,又是捶胸又是頓足的,“勝天教是要亡了啊!甘言對不起老教主啊!”

司徒哲嘆了一口氣,頗為無奈地說道,“看來蕭玉軒離開妖女真是明智之舉啊,雖說有些可惜吧,不過和天下比,一個女人又算什麼。蕭玉軒才是大丈夫啊!”

“哼,都是這個妖女害得,準是見咱們救不好她的相好的,才故意引誘咱們教主,讓咱們教主就這樣稀裡糊塗地娶了她,她就是要讓咱們亡教啊!”甘言咬牙切齒地說著,眼睛直直地盯著李娜,像是恨不得將她扒了皮抽了筋。只是,那樣曼妙的身姿,妖媚的笑顏,真是好想。。。。。。

“甘兄,甘兄!”司徒哲猛地推了甘言一下,甘言一個不穩跌倒在地。

“你這是做什麼?!”甘言怒吼道。

“甘兄,說過多少次了,不要盯著妖女一直看,快點,趕緊擦擦鼻血吧。”司徒哲見到甘言這樣已經不是一兩次了。

甘言掏出袖中早已經準備好的帕子,擦了擦流出的鼻血,嘴上依舊強硬地說道,“我是在仇視她。”

“甘兄,我都說過多少次了,你那仇恨的眼神是無法殺死她的。要是你再這樣看下去,早晚得因恨生愛了。”司徒哲已經都懶得再對甘言說這種話了,這樣的例子又不是沒有。原先站在自己等人這一邊的,已經有五分之四被妖女迷惑到那邊去了。

甘言剛想再次開口反駁,卻聽見身後響起了一個讓人膽寒的聲音。

“呦,二位又從祠堂偷溜出來啦。”唐皓月非常和善地對司徒哲、甘言二人說道。

“哪裡,哪裡,出來去個茅廁而已。”甘言趕忙賠笑解釋道。

“我說的呢,二位不在祭拜祖宗,到跑到這兒來玩起偷窺來了。”

“誤會,純屬誤會,如廁而已。”司徒哲也急急附和著。

“不過二位真的是好雅興呀,繞了大半個勝天教,竟跑到這邊來特地如廁了。”唐皓月似笑非笑地說道。

“是,最近吾等二人腸胃不善,一般是去一次換一個地方,希望能順帶吸收一下不同地方的天地靈氣。”甘言額頭上隱隱滲出冷汗,現在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胡謅些個什麼了。“原來如此,看來是唐某多慮了。真是有勞二位對勝天教祖上的掛念了,天天跪著祈福也著實辛苦了。”唐皓月一臉關切地說道。

“不苦,不苦,都是為勝天教效勞。”甘言和司徒哲二人一陣低頭哈腰。

“既然這樣,唐某還與教主有事相商,那就先行告辭了。”

還未等甘言、司徒哲二人拜別,唐皓月接著說道,“對了,甘兄,似乎鼻血還有些印跡未擦乾淨啊。”說罷,唐皓月一陣狂笑,向著墨白所在庭院走去。

“教主大人和夫人真是如膠似漆啊,可喜可賀啊。”唐皓月臉上掛著止不住的笑意。

“那是當然,我就喜歡我家小白。”說罷,李娜撒嬌一般地靠近了墨白懷中。

墨白眼角抽搐了一下,對於李娜愛的表達並未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