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想去告訴另一個男人了。

“一個朋友打來的,也沒什麼特別的事,”我淡淡道:“剛才不好意思打斷了你的話,你想要說什麼?現在繼續吧”。

安懿像猶豫了一下:“算了,沒什麼”。

“你最近怎麼了?總覺得像是有話要跟我說,但每次又都欲言又止了,是不是遇到了什麼事情?你可以說出來聽聽,如果我能幫上忙,一定會盡力幫的”。

“你多想了,沒什麼事,吃飽了嗎?”

安懿的臉上就是不想再多說的表情,那我也就不再問了:“飽了;非常感謝你今天的款待“。

安懿叫來了服務生結了賬我們出了飯店沒再去別的地方,他直接把我送回了家,然後離開了。

回到家裡我卻覺得有些心緒不寧,陳諾剛才打電話給我沒有多說什麼,但我總覺得他的聲音有點異樣,但我知道如果這個孩子不想告訴我,就算我再打電話給他,他也還是不會說。

這個孩子也許是這麼小的年紀已受了這麼多的磨難,陳茹說他受了委屈也從來不哭訴,這絕不是他乖巧的表現,而是他的心裡也許早已明白,就算哭訴也沒有人會給他撐腰,就算哭訴他的委屈也沒有人能給他討回,也許換來的是更多的委屈和被欺負,這個世界他可以哭訴和依靠的人已經沒有了。

可是他畢竟只有六歲,受委屈或是被欺負時還是希望能有個可以安慰的地方,也許他和我說說話就能夠得到一絲安慰。

我只見過那個孩子兩次,但我總覺得那個孩子對我有一種莫名的親近,而我也並不嫌惡他。

可是我還是那句話,幫不了,只能不去自尋煩惱的一直想。

我的生活並空閒,白天上班,晚上除了每週的一三五去學跳舞,二四六的晚上我還去瑜伽館練習瑜伽。

我太清楚沒有健康的身體哪來的精力拼搏?身體如果不健康也沒有人會來照顧我。

除了這些每天晚上我還會再自學半個小時的英語和法語。

那天吃飯的時候聽安懿和柯望城的對話,我已能預見,之後我所要面對的客戶群體已不再只侷限於國內。

我雖然挺厭恨柯望城這個人,但我還是從心裡挺佩服這個男人的眼界和遠見,他收購了jaj公司,並把這個品牌引進中國市場來,他的野心也許並不只是要進軍國內的化妝品行業,很可能是想在國際化妝品業的這個領域裡也要佔有重要地位。

他收購了娜米來扮演服務的角色,那以後娜米公司負責的業務也將走出國門,我必須應早做準備。

公司的發展在變,我必須也要讓自己具備能應對發展的實力,只有這樣我才不會被淘汰,只有自己不斷努力,不斷地提高自己的能力,才能讓自己的事業走的更遠。

而現在我要做的是必須要能流利地掌握至少一門外語。

我的英語水平並不差,日常的交流沒有問題,但我必須要讓自己做到能流利應對,而法國是化妝品業的集勝地,如果能掌握,對以後的工作也許會有所幫助。

顧采薇知道了我把自己的生活安排的這麼繁忙,她嘆道:“若男,把你自己弄的這麼辛苦,是打算將來自己開公司做老闆嗎?“

“那也說不準,人要有野心才要能成功,我沒錢沒勢沒人脈,只能不斷自己修煉自己才能讓自己的日子過得越來越好“。

“你呀,就是繃著那根好強的筋,找個有能力的男人做靠山,哪還用的著這麼辛苦?”

“不是每個女人都能像你一樣幸運,能找到一個又有錢又對你情深意重的男人,女人也並不是只有靠了男人才能活的很好,女人憑自己的實力過日子,這樣才活的踏實”。

“你說的對,我就喜歡你這股強勁,好吧,你加油!我給你吹風,”顧采薇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