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句好話。呸,現在有錢才是爸,沒錢哪個女人會看得上你?要不是你無私地幫她忙,她會跟你嘻皮笑臉?我才不信。”

“你不信拉倒……”

這回孔屎蛋氣得不結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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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蛋一看這回還是沒效果,心想:算了,忠言逆耳。

到了離磚廠不遠的三岔路口,一輛跟孔屎蛋車子一樣的紅色拖拉機開了過來。

開車的是老黑,坐在旁邊的依然是杏花,杏花也跟往常一樣大老遠就站起身子揮著手,胸前兩隻Ru房晃動著,叫道:“屎蛋兄弟早。”

這時屎蛋一下子有精神了,望著衝自己擺手的杏花應了一聲:“杏花姐,早。”

老黑哼了一聲,罵道:“你就浪吧,遲早有一天被你老公知道了,打爛你的屁股。”

杏花朝老黑呸了一聲:“不是你老婆,管那麼多幹嘛?我就是喜歡屎蛋兄弟。”

這時兩輛車子停下,老黑衝著開車的孔屎蛋說:“你看看,你這姐都快成你老婆了,你可真有識福,現在她連手也不讓我碰了,徹底成你的女人了。”

“滾一邊去,你少說這個,讓別人聽了多難聽,我可是有老公的人。”

老黑這時依然厚著臉皮說道:“老公?哼,你的老公多了,怎麼?難不成還想把屎蛋也變成你老公?”

杏花笑道:“你以為我不敢啊?只要是我杏花喜歡的人,誰都跑不了。”

孔屎蛋一聽,心裡不高興了,開著車走了。

杏花一看,急了,在車廂裡撿起碎磚塊丟向老黑:“快點,都怪你,什麼話都說,把屎蛋兄弟氣走了,快追。”

老黑一臉的冤枉,無奈地開著車子追在後面:“哪能怪我?都怪你什麼話都說,人家可是一個純情少年,傷了人家,看你怎麼收場。”

鐵蛋看著孔屎蛋氣呼呼的樣子倒很高興,拍著他的肩膀說道:“這回你看明白了吧?那女人就是一個浪貨,這樣就對了,以後別跟她說話,聽著煩人。”

孔屎蛋哪裡能聽得進去啊?惡狠狠看看鐵蛋:“你……你能不能別……別說話,煩……煩人。”

“你……”

一下了車,孔屎蛋二話不說到了切磚機那裡,鐵蛋望著他,感覺二人兄弟情分因為這女人的事越來越生疏了,還真不如以前了,說不定哪一天還會成為仇人。

鐵蛋心想:還是算了,路都是他自己走,是好是壞怪不得別人。想到這裡,鐵蛋便拿起鐵夾子裝起了磚。

杏花追上孔屎蛋,拉住他的手,這時離上工的時間還差一點,孔屎蛋一下甩開了她的手,沒吭聲。

杏花一看,呵呵一笑道:“弟,怎麼?真的生氣了?姐就是這性格,你要是不喜歡,姐為你改還不行嗎?你說說,你喜歡什麼樣的,姐試著改。”

孔屎蛋心裡想著昨天晚上幫他說媒的事,如果結了婚,肯定不能和杏花姐這麼親密了,因此心情低落,沒想到剛剛又聽到杏花姐說那些隨便的話,雖然他明白杏花已經有老公,但是總希望她對自己專一一點。

“姐,你……你不用改,以……以後也不用為我擔心了,我……”

說到這裡,孔屎蛋突然不說了。

“怎麼了?一下說得這麼絕情,我是你姐,怎麼不用為你擔心?我是真心實意想當你姐的,你剛來的時候,我就覺得你特別孤單,沒有一個人喜歡你,就想跟你多說說話。後來聽說你連老婆也沒有,我就覺得自己是個女人,對你有點興趣,所以有時就想給你一點愛。可是我不能太過分,畢竟我是有家室的人,如果跟你走得過近,別人會說我們的閒話。你想想,我倒無所謂,大不了跟我那老頭子吵一架了事,可是你呢?你要是壞了名聲,那以後誰敢幫你說媒啊?我擔心這擔心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