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襲一般,嬌喝了一聲,頭往下一低躲過了這一重擊,芊芊玉指猛的探出,對著男子的胸口抓了過去,染得血紅的手指甲在月光之下顯得鬼魅無比。

“啪”花精冷哼了一聲,手中皮帶回收雙摺用力一拉,出一聲脆響,估計如果風鈴的玉手伸了進去要被重重的夾斷了。

花槍和花王見他們打在了一團,也各自嘿嘿一笑,向自己的目標慢慢走了過去。

“獄,你跟著我!”畫皮知道方獄此刻傷勢很重,水靈靈的眼睛此刻殺機陣陣,緊盯著慢慢走過來的兩人,玉手輕輕揮起,頭上的白玉簪子已經在她手中緊握。

方獄嘴角揚了揚,黑色的眸子之中燃燒起了一團黑色的火焰,雖然他傷勢很重,可是對付一個人還是沒問題的。

就在此刻也不知道為什麼,他竟然鬼使神差的伸出大手在畫皮的頭上揉了揉,輕笑道:“放心吧,我不會讓我身邊的女人受傷的!”

說完這句話,方獄整個人陷入了當機狀態,幾成何時這句話他也對鄺念兒說過,可是現在每次讓她受傷的都是他!腦海之中鄺念兒看著自己那心痛的眼神,她失聲痛哭的摸樣一一如同放映機一樣快的在他的腦海播放了起來。

那親密的動作讓畫皮也是一怔,聽到他的那句話,面紗下面的臉蛋紅的如同一個熟透了的蘋果,心裡湧上一陣陣的幸福和甜蜜。

三摘花剩下的花王和花槍聽到方獄的話,蕩笑了幾聲,兩人也抽出了腰間的皮帶,“嘖嘖,還真是肉麻,等下我要讓你親眼看著畫皮在我身下呻吟,哈哈”

此刻的方獄面若寒冰,或許他已經沉浸在自己的意識海之中,一雙深黑的眼眸相視要爆出黑色的火焰,受了刺激一般,整個人猛然仰天長吼了一聲,“念兒!”響徹充滿憤慨的聲音傳遍了整個星空。

人有逆鱗,逆鱗被觸,必定狂。

煉獄酒吧旁邊的別墅內,坐在大廳內的鄺念兒猛然從沙上站了起來,心裡像是感覺到一陣窒息般的疼痛,猛的站了起來,淚珠控制不住的流了出來,她一圈圈的環視著四周,似乎在找尋什麼,獄,是你嗎!是你嗎?!我聽到了!我聽到了!

流河岸邊,花槍和花王看著眼前這個滿身傷痕的方獄,看著他那雙黑色的眸子,也被他那一身怒吼嚇的打了一個激靈,兩人同時後退了一步。

聽到方獄的那聲吼叫,畫皮的美眸也流出了淚水,看了一眼心存且怕的兩個男子,她的目光又轉向了方獄身上,眼前的這個男子仿若能頂起這片天一般,原來他只不過是把我當做鄺念兒了,畫心,你好傻!

“去死!”方獄摸了一下脖子上的那個白色戒指,詭笑了一聲,似乎忘記了身上的疼痛,冰冷的聲音像是自十八層地獄,陰冷陣陣,身影一閃,站在了三摘花二兄弟的面前,兩拳齊,轟向了對方的門面。

兩男子見拳頭打了過來,目光一凝,也是反映了過來,直挺的往後仰了過去。然而方獄好像早就知道他們會如此躲避一般,兩腿毒辣毫無保留的向兩人的*踢了過去。

兩腳全部命中,兩人出一聲慘叫之後,飛出了兩米之外,倒在地上面色痛苦的捂著老二,估計以後在想摘花也是有心無力了。

此刻的方獄就如同了瘋的野獸,一個腳步,來到了兩人的中間,兩隻大手同時緊緊鎖住了兩人的脖子,硬生生的將他們舉了起來。

“咳咳”花王和花槍在空中掙扎的咳嗽了幾聲,面色因為呼吸緊張憋的潮紅,兩人相視了一眼,抓住方獄的手腕同時接力在空中跳起來,狠狠的對著方獄的胸膛踹了一腳。

方獄受力往後急退了幾步,被畫皮攙扶住了身子,花王和花槍也從地上一個翻身站了起來,這才逃脫掉他的雙手。

方獄身上早已經是血跡斑斑,現在劇烈的動作讓他的傷口也都裂開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