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楚暘自知自己來得太唐突,回過頭尷尬道:“皇祖母,孫兒不是這個意思。其實我只是擔心天洛剛入宮,不懂宮裡的規矩,只怕她一時性急說錯話,做錯事,倒反惹您生氣……”

太后打斷道:“所以你擔心哀家會難為她是吧?”

心思被說穿了,楚暘傻傻地笑了笑:“還是皇祖母瞭解我的心思。。呵呵……”

“太后,您該喝參湯了!”這時一位老宮女端著碗送了上來。

太后隨手一推,對楚暘道:“來,還是讓太子替哀家喝了吧!哀家天天喝這些補的東西,胃口都泛了!”

“不!不!不!我怎麼能喝皇祖母您的東西呢?”

見其推脫,太后臉一板,假裝生氣道:“你是不是嫌棄我老太婆的東西入不了你太子的口啊?”

“皇祖母嚴重了!”楚暘聽後急得剛想起身下跪。

太后阻止道:“行了!若不是,那就乖乖地把湯喝了!過一會兒哀家還有話要跟你們說!”

“是!孫兒遵命!”楚暘無奈,只得端起參湯喝下,心裡還暗暗猜測著她等一會兒會說些什麼。

太后坐在一旁,暗自觀察著他們:楚暘從進來便一直只觀注著天洛,對湘盈幾乎都沒正眼瞧過。天洛文文靜靜地站在一旁,若不是那雙水靈靈的大眼睛裡流淌著清泉,感覺她靜得就像是站在畫中的人兒一般。。輕無如風,淡水如雲!而倪湘盈則愁著臉,眨著鳳眼只瞅著楚暘,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好不叫人憐惜。

楚暘喝完後,便抬頭道:“皇祖母,我喝好了!您有何事要交代孫兒嗎?”

“嗯!你們倆個也都坐下吧!”太后說著朝邊上的宮人道,“你們全部退下吧!”

“是!”

見宮人們都退去了,太后才對楚暘道:“太子啊,既然你來了,正好天洛與湘盈也在,哀家就把你難開口的話全替你說了!”

楚暘不解道:“皇祖母,您這是何意?”

“你別急!你們遲早是一家人!為了以後別再鬧出這樣的事端,哀家還是先把話給你們說說清楚,免得到時候讓人取笑!”

“一家人?!”楚暘心中一驚,他知道天洛骨子裡就無法接受湘盈,忙道,“皇祖母!孫兒的事您就別操心了!”

“怎麼?!難道哀家說錯了嗎?難道你也是想喜新厭舊?!”

見太后不悅,楚暘心中那個鬱悶啊,可又不敢得罪,還得忙陪不是:“皇祖母息怒,孫兒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就讓哀家把話說完!”太后隨後對著天洛與湘盈鄭重其事道,“天洛,如若你在湘盈之前,哀家相信我們大家也都會喜歡你!太子哪怕只娶你一個,我們也不會多管。可是偏偏太子早先認識湘盈,倆人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如果暘兒不為太子,他們倆人也不會鬧到這般地步!雖然你是皇上御點的太子妃,但你也不能因此而獨佔太子,這於情於理都不合規矩。多少也應該為湘盈考慮考慮!她對太子的那份痴情,哀家看著都感動,想你這麼懂事的姑娘應該也能理解吧?”

“太后,您說的天洛都明白!”天洛說著話慢慢站起身,來到她面前跪下道,“太子與倪小姐本是天生一對,天洛何於忍心將他們拆散呢?”

太后聽她的柔聲細語非常受用,連忙親自上前將她扶起道:“天洛啊,哀家第一眼瞧你就覺得你是個識大體的姑娘!聽你這樣說,我就放心了!湘盈啊是我們看著長大的,她什麼都好,就是把太子看得太重!有時候急了盡說些糊話,你呢也別往心裡去!”

“太后嚴重了!天洛生在宮外,不懂規矩,若是得罪了倪小姐,還望她別介意才好!”

“那是當然!”太后笑著對倪湘盈道,“湘盈,來!”她便一手拉著天洛,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