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澍從她身上戀戀不捨的移開,不可置信的望著她,總覺得她哪裡變了,可是又說不上,不過他已經不想去計較這麼多了,“求之不得。”

求之不得,四個字,多心酸。

胡澍說完立馬就吻上了她,左手插入髮間,將她更密切的摟入自己懷中,右手緊緊的摟著她的腰,盈盈一握間,溫潤的觸覺立馬從唇間開始遊走,流經周身血脈,最後注入心房,暖暖的,甜甜的,酥酥的。

霍玖回吻他,舌與舌開始交戰,你來我往,唾液早已分不清你我他。

胡澍覺察到霍玖今日的情動,他雖不知緣由,卻也歡喜的緊,唇舌間也更是牟足了勁。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就在某個瞬間,霍玖突然明白了這句話的含義。

正在她情動之時,胡澍卻突然放開了她,她面色緋紅,帶著絲絲嬌羞,嘴角處還有他留下的印記,身子酥軟無骨,靠在他懷裡,此刻正因為他的突然結束而帶著迷茫的眼神看著他。

他低頭,附在她耳邊,呵著暖氣,麻酥酥的,“現在好多人看著,咱們回家。”

瞬間,霍玖下意識的就往胡澍懷裡使勁的鑽,丟死人了,不斷的拉扯著他的衣服往外走。

胡澍跟兄弟們揮手再見後便摟著如鴕鳥一樣的她離開了案發現場。

“嫂子挺豪放的呀。”時念念從遊戲裡探出頭,感概萬千。

車上,霍玖捨棄了副駕駛,一個人趴在後排上,頭埋在座位裡面,胡澍從後視鏡裡就只看到她一頭烏黑亮麗的頭髮散落在座椅上,還有一雙不停拍打著座位的手。

胡澍從出來之後便一直保持著一股迷之微笑,“平時我們在大街接吻的時候也沒見你這麼害羞呀?”

噗……這擺明了是在逗她。

“那大街上誰認識誰呀,可今天,那都是你兄弟,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多丟人呀,他們肯定以為我是那種外放型的。”霍玖覺得自己肯定羞死了,都沒臉見人了。

“你是他們大嫂,他們敢說什麼嗎?”

“他們雖然不當著我面說,那背後肯定會說,比如,哎,你看我們家大嫂還挺豪放的呀,是吧,肯定會說的。”霍玖憋著嗓音,軟軟的,像是在撒嬌。

胡澍真想停下車來直接把她給辦了,嗯,車。震似乎還不錯,沒嘗試過呢。“那我們要不要來點更豪放的?”胡澍堅定了逗她的心思。

看著她那雙白長腿蜷縮在座椅上,他就有些心疼,若是把座椅都打平了,她的白長腿夾著他,那感覺……胡澍光是如此想著,就已經生了反應,偏偏某人還不自知,還沉浸在剛才的羞澀中不可自拔,“什麼呀?”

“在車上……那個?”胡澍有些臉紅,卻還是忍不住,男人流氓起來,簡直文藝得不像話。

“哪個?”霍玖坐直了身子,一本正經的問道。

胡澍直覺她這智商,簡直了,能不能開點竅,弄得他好像玩。弄未成年少女一樣,“車。震。”賭氣說出了這兩個字,還夾雜著對她智商的不肯定。

“……”隨之而來的便是一個大棒頭。

霍玖眼尖的看到了他某個位置的隆起,瞬間也起了逗弄他的心思,趴在他座椅上,在他臉蛋上偷親了一口,聞言軟語的在他耳邊吐氣,“需要手工活嗎?”

胡澍的俊俏臉蛋陡然一紅,但很快便鎮定下來了,笑著問她,“活好嗎?”

“看先生出得起怎麼樣的價呢?”

“有哪些價位的呢?”

“一般的,特殊的,定製的,價格不等,你選哪個?”

“哦?特殊的跟定製的怎麼算?”他眉眼向上挑,俊朗非凡,卻又痞氣十足。

“這兩項要看了器具才能做定奪呢。”她巧笑嫣然,燦若盛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