徵眯,只餘一條細長的縫。

“你滅我玉國,難道我不該殺了你。”男人的聲音很是憤怒,可他也明白,藍齊兒如此做,他們玉國理虧在先。

“該。”沒有任何的猶豫,藍齊兒回答得坦蕩口從她滅掉玉石城開始,她的雙手便沾染了怎麼洗也洗不掉的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