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週鈺回來已經是五日後,這五日斷斷續續的大雨就沒徹底停過,京城外的護城河水漫上岸,一些田地被淹,萬幸重建京城時重修溝渠,這才沒造成更大的損失。

周鈺回來知道要當爺爺,他還愣了好一會,“確診了?”

“基本錯不了,我又請太醫過來診脈,太醫也說是滑脈。”

周鈺笑出聲,“好,好事。”

楊兮將手裡的帕子遞給周鈺,“我尋思為振遠提親回來就收網,你的意思呢?”

周鈺擦乾手拉著妻子坐下,他端著薑湯一口乾了,薑湯辣的嗓子難受,暖了一會才開口,“就按你的意思辦。”

楊兮起身從梳妝檯拿出展鵬的信和禮單,“展鵬為振遠準備了聘禮,你也看看。”

周鈺展開禮單,禮單上金銀加一起有六千六百兩,算上字畫古玩等,這份聘禮上萬兩,“大手筆啊!”

楊兮也被弟弟的手筆鎮住了,曦軒給展鵬的賞賜,展鵬拿出了七成出來。

楊兮道:“他信上說振遠有爵位在身,振遠又是嫡長子日後的楊家族長,所以聘禮不能少。”

周鈺快速瀏覽展鵬的信,看過後問:“展鵬準備這麼厚的聘禮,我們還用添聘禮嗎?”

楊兮將信件重新收起來,“我的意思不添了,我們給振遠準備的銀錢直接給振遠。”

“也好,對了,方秀是不是也準備了聘禮?”

楊兮點頭,“準備了,方秀準備的都是金銀首飾,袁家的家底薄,方秀的意思多送些首飾給袁家姑娘。”

周鈺挑了挑眉頭,“你可和方秀說展鵬也準備了聘禮?”

“已經送信給方秀,如果方秀願意,我的意思方秀準備的金銀交給振遠,首飾等添到展鵬出的聘禮中。”

周鈺,“這兩個人都放下過去,我覺得合聘禮方秀會同意。”

楊兮也這麼想的,現在兩人都有各自的新生活,早已經放下過去,身為父母都希望振遠過的好。

京城的雨又下了兩日才停,京城的排水系統經受住考驗,然京城附近還是遭了災,今年的糧食產量受到影響。

一些百姓房屋損毀,京城有安置百姓的住所,災情在控制的範圍內。

周鈺再次離京建設冶煉爐,等楊兮忙完手裡的事,楊兮才知道最近京城發生不少熱鬧。

這日楊兮難得在家休息,子律討好娘,“娘,您就將血玉給兒子行不?”

楊兮,“你倒是大方,竟然拿血玉送禮。”

子律也有不少收藏,“娘,我拿暖玉和您換。”

楊兮斜了小兒子一眼,“最近我太忙沒時間管你,我看你皮子有些松。”

子律不幹了,“我是為葉家尋的血玉,又不是兒子自己用。”

“葉家?”

子律本想為葉家瞞著,為了不被娘收拾他將事情起因講了,“葉伯伯氣惱韋典,所以葉伯伯想和韋典斷乾淨,當年韋典送了葉伯伯一塊血玉,現在血玉已碎,葉家找的幾快品質都不夠,我記得您手裡有幾塊,所以想為葉家換一塊。”

“這事你怎麼不直接說?”

子律攤開手,“葉伯伯不想麻煩你和爹。”

“你葉伯伯也不會收你的血玉。”

子律得意一笑,“所以我託吳風轉交。”

楊兮叫來女官取血玉,等女官將一盤血玉拿過來,“你選一塊。”

子律捂著心口,“娘,我知道你富有,今日才知道兒子低估了您。”

整整一托盤的血玉,他羨慕嫉妒了。

楊兮等兒子挑完玉,才詢問韋典,“他還纏著你葉伯伯?”

“韋典想去草原駐紮,所以想和葉伯伯修復關係,葉伯伯覺得韋典太急功近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