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鈺回答周炳,“鏢行有不少鏢師家不在向縣,明日這些受傷的鏢師會過來養傷。”

周炳反應過來,鏢行不少鏢師的家在島上,語氣擔憂,“有很多鏢師受傷?”

周鈺住在縣衙時,去過鏢行幾趟,“嗯,現在護送任務危險,每次出去都有傷亡。”

白嘯送受傷的鏢師來上河村養傷,第一這邊環境更好,第二傷勢輕的能保護周家,第三希望受傷的鏢師能來識些字。

周炳沒說危險不接活的話,他清楚鏢行接護送不僅為了賺銀錢,更重要的是訊息網。

楊兮這邊挨個屋子轉了一圈,已經估算好要買多少東西,楊兮見到院子空地還有沒摘走的菜,笑著道:“菜地的菜都留了下來,等鏢師搬過來,菜地的菜夠他們吃用了。”

周家與上河村的駐兵相處的不錯,駐兵走了,還真有些不適應。

相對周家有些不適應,上河村的百姓就喜形於色了,不管與駐兵相處多久,百姓依舊懼怕士兵。

次日,學堂假期結束,受傷的鏢師也來了上河村,莫陸安排人去採買鍋碗等生活用品。

而學堂開學,少了許多的學生,白朗不在學堂,為白朗而來的學生基本都走了。

讓周鈺兩口子意外的是,毛靖竟然沒有離開。

成渝留下不意外,毛靖留下出乎所有人的意料,要知道,毛靖是新學期學生中最能鬧騰的。

毛靖感覺到打量他的目光,他也是懵的,當時他也寫信回家,結果等來的不是讓他回去的信,而是讓他老實待在學堂,還讓他好好學習別惹事。

毛靖,“??”

啊,這就讓他摸不到頭腦了,他爺爺怎麼說變就變?

最新一期的學生走了大半,剩下的學生沒幾個,周鈺兩口子商量加快進度,明年與第三期的學生並班。

下午下學,毛靖孤零零的站在院子裡,他熟悉的人都回了府城,現在他與其他的學生合不來,誰讓他以前沒少得罪人。

成渝最後收拾好書本走出來,越過毛靖走幾步又退了回來,“嘖嘖,讓你以前嘴巴毒,現在被孤立了吧!”

毛靖一口氣梗在心口,“滾。”

成渝翻了個大大的白眼,“行,行,我滾。”

毛靖見成渝真的走了,一時間更生氣了,氣鼓鼓的往後院走,到了後院三三兩兩的同學在一起聊天,只有他孤單單的一人,毛靖有些想氣人的胖子了。

周鈺兩口子下學沒回家,而且去看了受傷的鏢師,鏢師們對住處十分的滿意,感謝周鈺兩口子的細心。

楊兮目光看向十五六歲的鏢師,模樣還很稚嫩,說出的話卻十分的成熟,別看年紀小,已經是成熟的鏢師了。

晚上,周炳會過來教鏢師識字,每日教的不多,一日四個字,積少成多。

這日,莫陸從縣裡回來,“管家有些不對。”

周鈺一直記得管邑給周家說法,詢問著,“哪裡不對?”

莫陸皺著眉頭,“最近管家人員頻繁外出,縣城裡的鋪子貨架空了也不添新。”

楊兮一聽,“的確不對勁。”

周鈺問,“可派人盯緊了?”

莫陸點頭,“一直派人盯著管家,最近更是新增了人手。”

周鈺猜測著,“難道管邑糊弄我?他沒想給小妹說法,反而想偷偷撤去藺縣?”

楊兮皺著眉頭,“管邑答應娶焦家小姐了?”

莫陸也摸不準脈搏,“最近焦家小姐一直沒出來過,焦家住的院落一直緊閉著院門。”

周鈺有些猜不透管邑要幹什麼,這人心機狡詐的很,“多派人盯著管家,不要放過任何的風吹草動。”

莫陸,“是。”

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