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小公主說,她在等你,你要是不去,她就不走。”宮女說,“小殿下,這怎麼……”

“不就是見她嗎?去就去,這是在我的宮殿,我還能怕了她不成?”鬱昊將褲子往上提了提,拴好腰帶,深吸一口氣,給自己提了提膽,假裝不害怕出去了。

不過,裝出來的膽子在看到司馬幽月的時候又慫了,看到她他就想起那年的雷劫。

當時是祖母為他擋下了所有的雷劫,但是祖母那麼厲害,都被雷劫傷成那個樣子,他看得都傻了,不敢想象那些劫雷落在自己身上會是什麼樣的。

尤其是現在,看到她對自己笑,他又想起了當年她對自己笑的樣子。她那時候就是那麼笑的,看起來無害,但是卻將他和祖母害得那麼慘!

所以,他下意識地往後退了一步,警惕地看著她:“你要做什麼?”

司馬幽月看他反應這麼大,有點暈。她只是想和他打個招呼,準備先禮後兵。他要是願意將海綿給她的話,她就不用和他兵戎相見了。

但是他這個樣子,怎麼感覺自己把他怎麼樣了一樣?她還什麼都沒做呢!

鬱昊見她不說話,想起她那個時候也是隻笑不說話,嚇得他又往後退了兩步。如果不是因為這裡是他的地方,他估計直接就逃了。

“你還不說你到底來做什麼?”他又問了一遍。

司馬幽月知道那次事情後鬱昊安分許多,但是沒想到被自己嚇成這個樣子。她臉上笑意更深,說:“表弟你不用這樣,我這次不是來和你打架的。”

“那你來做什麼?”鬱昊不相信她。

“我來找你要一個人。”司馬幽月說,“只要你將人給我來了,我真的什麼都不做。”

“真的?”

“當然。”

“你要誰?”

“海綿。”

“你說你要誰?”

“海綿,你的鼎爐。”司馬幽月說。

“不可能!”鬱昊一口否決,看到她臉上的笑容收斂不少,似乎要生氣了,態度沒那麼堅決,不過還是不同意。“海綿可以幫助我修煉,對你又沒用。你要是想要鼎爐的話,可以讓狄給你找幾個男的。”

司馬幽月笑容完全消失,她也不說話,只是沉著臉盯著鬱昊。

鬱昊被她盯的心裡發毛,感覺自己似乎又被雷電包圍了,弱弱地說:“真的,她是女的鼎爐,給你也沒用!你要去找男的!”

“我只要她。”司馬幽月說,“我知道她在你這裡,你答不答應?”

“我……”

“鬱昊,你想好了,人呢我今天是一定要帶走的。我現在和你好好說話,是不想和你打。你要是不願意的話,那我只能先動手,再將人帶走了。”司馬幽月臉上又揚起笑容,但是卻讓鬱昊知道,她生氣了,而且絕對的說話算話,他要是不給的話,她今晚估計就會將他的宮殿給掀了。

“你也別這麼著急嘛。”他忍住想往外面逃走的衝動,對司馬幽月說:“其實,那個啥,給你也不是不可以,不過那啥……”

司馬幽月看他如此吞吞吐吐,心一沉:“海綿死了?”

“還沒有,還沒有。”鬱昊趕緊否認,他小心翼翼地看了司馬幽月一眼,說:“不過,也差不多了……”

司馬幽月看到海綿的時候,地上的人已經是出的氣多,進的氣少了。

“那個,她不太聽話,所以就忍不住給了些教訓。”鬱昊躲在門外小聲地解釋。

司馬幽月早就猜到了這種情況,所以並沒有意外。海星在她身後紅了眼,努力壓制自己才沒讓自己哭出聲來。

“將人帶回去。”司馬幽月揮了揮手,海西上去,將失去意識的海綿抱了起來。

好輕,眼前小姑姑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