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幸運!”

“桃子,你是在嫉妒吧?看你這話酸的!”

“說的好像你不嫉妒一樣!”

“唉,少爺也就玩一玩,最喜歡的還是我們,要不然怎麼身邊就剩我們。”

“我也知道,但是看到這些人就是不舒服。”

“我明白。不過我們現在得先將她拿去洗乾淨了,要不然少爺要生氣了。”

“唉,走吧。”

“砰砰”

在碰到司馬幽月之前,兩人便倒了下去。

司馬幽月睜開眼睛,嫌棄地看了看屋子裡的香爐,一道靈力打過去,裡面的香被攔腰斬斷,不過屋子裡還是有那股濃濃的味道。

“真是噁心。”司馬幽月從地上站起來,看了看那兩個丫鬟,隨手將她們扔到旁邊的耳房去了。

她在屋子裡搗騰了一會兒,然後壞壞地笑了。

“你喜歡玩兒,就讓你好好地玩兒!”

聽到外面的動靜,她閃身進了靈魂塔裡。

不一會兒,藍月開門走了進來。他第一眼看向床,看到一個被剝的光溜溜的女子躺在床上,頭偏向裡面,看不清是不是海星。

他也沒懷疑,沒有人敢在他的地盤做什麼事情。

不過,今天的香味好像淡了一些,和他喜歡的味道有一點點差異。等事情結束後,要好好說說桃子兩人了,不能仗著自己的寵愛,就不盡心辦事。下次再這樣的話,他就將她們倆換了。

他來到床邊,看到床上的人,感覺血氣上湧,腦子裡什麼都想不了,只想去將那完美的身體拆吃入腹。

司馬幽月躲在靈魂塔裡,看到外面少兒不宜的畫面,讓小靈子關注著,自己跑去找了點靈果,端著去找司馬流軒。

司馬流軒在一個懸崖邊上弄了一個蒲團,他喜歡坐在蒲團上眺望遠方。因為他混沌河就在懸崖下流過,浸染久了,他身上也帶了古老的氣息。

在靈魂塔裡呆了這麼長時間,雖然司馬幽月時不時會讓他到外面去一段時間,但是在這裡還是呆的太久了,整個人都有點脫離世俗的味道。

看到他滿頭白髮,司馬幽月心裡很是歉疚,如果不是她當時把他留到靈魂塔裡,他就不會跟著自己到鬼界來了。等這次的事情解決了,她便去找鬼王求證四方神印,早點找到娘,早點一家團聚。

司馬流軒感覺有人來了,睜眼便看到她,朝她笑了笑。

“月月。”

“爹。”司馬幽月走過去,將靈果遞給他。她拿了個蒲團出來,在他身邊坐下。

司馬流軒拿了一個靈果在手裡把玩,說:“你怎麼進來了?”

“進來躲一會兒。”司馬幽月沒打算給他說外面的事情。

“巫凌宇呢?”

“去做其他的事情去了。”

司馬流軒便沒再問了。

“爹。”

“嗯。”

“等將海星這個事情處理了,我就回去找外公,接著去尋找四方神印,將娘救出來。”司馬幽月說,“爹,你再等等我。”

“好。”司馬流軒沒有怪過她當初的決定,他只怪自己當初沒有保護好她,讓她受了那麼大的傷害。“你想做什麼就去做,只要知道你娘沒有受苦,我就不著急了。我和你娘可以等。”

單善給她們說了,鬼王去改了封印,鬱可羅雖然沒有自由,但是也是沒有受苦的。

“爹,我們一定會團聚的!”司馬幽月不知道這話是說給爹聽的,還是說給自己聽的。

這條路走的太漫長,如果不是有這麼一個信念在心裡,她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堅持到現在。

“我的月月是最好的,你說的,我都相信。”司馬流軒慈愛地摸摸她的頭,“慢慢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