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過誘人的鎖骨,流過豐挺的胸膛,最終在山峰最頂上那一株含飽待放的蓓蕾上輕輕顫動,滾入桶裡……殷素素忽然想起雲歌那變。態的掌法,似乎也是這般輕觸自己的這些部位,想著想著,她的臉忽然便熱辣辣的紅了起來,情不自禁地伸手輕輕撫摸自己的胸部,那股異樣的酥麻之感再一次傳來。

便在這時,“嘭嘭”的敲門響起,雲歌的聲音在門外道:“殷姑娘,收拾好了麼?下來吃飯吧”。

殷素素萬萬沒有料到,自己剛剛想起他,他的聲音便在耳邊響起,就好似心中的秘密被人窺破了一般,頓時羞不可抑。

等了好久,房門才開啟,殷素素換了件淡藍色的短衫,頭髮用一條白絹簡單系著,容光照人,清麗非凡。或許是剛洗過澡的緣故,她白嫩的臉上滲出一抹潮紅,襯與那柔媚的睫毛,看得雲歌怦然心動。

殷素素有些不自然地理了理頭髮,說道:“下去吃飯吧。”

雲歌這才恢復了正常,兩人找了一張靠窗的桌子,點了幾樣清淡的小吃。吃飯的當口,雲歌低聲說道:“殷姑娘,明教在此地可有耳目,我剛剛想去打聽一點訊息,發現戒備森嚴,似乎有什麼大事發生。”

殷素素本想拒絕,可看到雲歌一臉誠摯的目光,竟然鬼使神差的點了點頭。

匆匆吃完飯,殷素素不動聲色地離開了客棧,只留下雲歌一個人焦急地等待著。

過了約莫半個時辰,殷素素返回,見雲歌還坐在窗前,便輕聲說道:“回房說。”

兩人來到殷素素的房間,殷素素關起門,肅容道:“情況似乎有點不妙。剛剛聯絡了明教布在這裡的暗線,得到的訊息是,聖姑前天回山,卻被東方不敗給囚禁了起來。”

“什麼?”雲歌大驚失色,叫出聲來。

“小聲點。”殷素素沒想到他反應這麼大,連忙捂住他的嘴,又發現這個動作太過於曖。昧,只得收手,恨恨地瞪了他一眼。

雲歌皺起眉頭,最糟糕的事情發生了。

殷素素見他似有心事,繼續說道:“當今日月神教的聖姑便是任我行的親生女兒,我看多半是任我行以為東方不敗並不知曉自己脫困,想讓自己的女兒先行回黑木崖,好裡應外合,卻不想他的一舉一動其實東方不敗早就掌握了。”

雲歌點點頭,她的分析很有道理,若非如此,以任盈盈那種淡然的個性,是不會主動回到黑木崖的。

“知道聖姑被關在哪裡嗎?”雲歌問道。

殷素素終於反應過來:“你來這裡就是為了日月神教的聖姑?”

雲歌點點頭:“不錯。”

殷素素長吁一口氣:“原來是個情種,還是個多情的種子。”

雲歌訕訕一笑,不敢接腔。

殷素素忽然覺得有種不舒服的情緒從心底升起。

…………

黑木崖孤峰獨立,峭拔入雲,縱是身負絕世輕功,也難以攀登,想要進去必須由一隻上下滑動的大竹簍。

兩人沿著石級上崖,殷素素手持日月神教的令牌,外圍弟子看到她都不敢多問,恭敬地讓他們過去。到得一道大石門前,只 見兩旁刻著兩行大字,右首是“文成武德”,左首是“仁義英明”,橫額上刻著“日月光明”四個大紅字。

雲歌吐槽道:“這東方不敗,有點把自己當皇帝看的意味啊。”

殷素素聽他提起皇帝,似乎想到了什麼,一臉鄙夷:“都一個德性。”雲歌聽出她話中所指應該是明教教主陽頂天,也不好說什麼,呵呵得乾笑兩聲。

過了石門,兩人來到一隻大竹簍旁,把守的弟子見到有人來,上前一步喝道:“站住!日月神教,燭照天下,千秋萬載,一統江湖,你們是什麼人?從哪裡來?要到哪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