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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禁有些惱,面紅耳赤:“真是個下。流胚子。”
雲歌心中那點猥瑣的想法被她點破,脹紅面孔,訥訥道:“沒……沒想什麼。”
“哼,不用解釋,解釋就是掩飾。”
雲歌輕咳一聲,穩了穩心神,正色道:“不是開玩笑,這門功夫要雙。修才能練到最高階,只怕是真的。”於是雲歌把書上關於《玉。女。心。經》的情況詳細給阿碧介紹了一遍。
阿碧聽完,滿臉狐疑地看著雲歌,見不像是假的,滿臉通紅的問道:“這麼說,到後面我們也要找個花叢一起練?”
“恩,理論上是這樣的。”雲歌正色道:“不過呢……其實也不是非要花叢不可的。”
阿碧好奇地問道:“不要?那用什麼?”
“什麼都不用呀!”雲歌很光棍地說道。
沉默了數秒,阿碧杏眼一瞪,怒道:“你果然是個色狼!”
“……”
停了停,阿碧似是想起了什麼,忽然嫵媚地一笑,說道:“為什麼非要我和你一起練呢?你可以找個男人的,我看藥渣就行……”
一想到藥渣那個揹著小揹簍的雷人樣子,雲歌腿一軟,差點摔倒下去。
第104章 阿碧的心事
初秋的雲麓山雖然沒有萬里紅遍,層林盡染的壯闊,然而滿山的樹葉微黃中泛著不曾褪去的青色,仍是別有一番風味。
從雲歌那裡離開,阿碧漫無目的地行走在山間小道上,看著這個自己一手打理出來的門派漸漸變得欣欣向榮,熱鬧歡騰,心裡自是有著滿滿的喜悅。
遠處的練武場,剛入門的弟子正在揮汗如雨地練習著最基礎的輕功身法,長老林天河除了負責打理武館的事務,也負起了指點弟子武功的重任。
武功不能落後哦。阿碧在心裡給自己提醒道,便回到了自己屋內,盤腿而坐,默默地練起《玉。女。心。經》。她本就天資聰穎,心思單純,這套內功心法正適合她練,是以雖然平日裡俗事纏身,耽誤了一些練功時間,但在這上面的進度卻一點也不慢。
“真的要雙。修嗎?”內力運轉了一個周天,阿碧收功起身,心裡卻又是想到了剛剛雲歌所說的話。
自己這麼急著練功,難道是因為想和他雙。修?阿碧腦海中忽然冒出這樣的念頭。
“哎呀,想什麼呢!”阿碧雙頰微紅,搖了搖頭,自語道。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自己關注的重心似乎已經全部放在了那個整日笑嘻嘻的掌門身上,是初次見面時的那個善意的惡作劇,是在白虎利爪之下的挺身之互,還是在煙雨樓比武大會上仗劍而行的英姿?
此次苗疆之行,自己沒有陪在他的身邊,可是這幾日的夜晚,阿碧卻總是難以入眠,總是不由自主地想起遠在苗疆的他過得怎麼樣,有沒有受傷。
那日他回到門派,阿碧抑至不住地高興,早早就守在了山門之外,可見到他雖然笑意盈盈,卻明顯受了很重的傷,自己心裡那種難受的滋味,至今還清晰地記得。
還有,見到圍在身邊不停問這問那的曲非煙,以及畢恭畢敬跟在後面的兩個苗疆女子,阿碧不知道為什麼,心裡竟然隱隱有了酸酸的感覺。
為什麼會這樣?阿碧嘆了口氣,隨手取下掛在牆上的古琴,百無聊賴地擺弄起來。
“風雨悽悽,雞鳴喈喈。既見君子,雲胡不夷。
風雨瀟瀟,雞鳴膠膠。既見君子,雲胡不瘳。
風雨如晦,雞鳴不已。既見君子,雲胡不喜。”
這是那本琴譜秘籍上所載曲子,既是一門武功,又是一首古曲,此曲節奏婉轉,意境幽遠,阿碧此刻滿心的思緒流淌在古琴上,不知不覺中竟然暗合了曲子的原意,風雨交加和夜不能寐之無聊;群雞陣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