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老闆端來了大碗加肉的紅燒蹄花粉,趙宇一看分量,兩眼放光:“哇,這個安逸,老闆,這個樣子的再來兩碗。”

“好嘞!”老闆應聲離開。

“你看他胃口還這麼好,像是失戀的樣子嗎?”見陳凡大口朵頤,趙宇說道。

“確實哈,一會我把我碗裡的蹄花也給你,反正我也吃不了,嘿嘿。”黃瀟曼衝陳凡說道。

見陳凡笑了笑,狼吞虎嚥的吃著,又問道:“哎,對了,你一個人在這裡晃悠什麼?安雪呢,你們不會真的分手了吧?”

見陳凡只是笑了笑,繼續大口大口的啃著紅燒大蹄花,兩人相互看了一眼,見黃瀟曼給自己使眼色,趙宇會意,開口問道:“你這幾天飛哪裡去了?消失得無影無蹤的,還以為你想不開呢。”

陳凡邊吃在心中捋了捋、想了想問道:“你們的意思是,我有三天沒上課了?”

“怎麼?意思是你還不記得?”

“額,不是,我是覺得時間過得好快。”陳凡見趙宇的反應如此真實,看來二零一二年的自己的確三天沒去過學校了。想想也正常,畢竟當年的自己是那麼喜歡安雪,這樣的打擊的確需要時間恢復。

“說真的,你去哪裡了?能找的地方我們都找了,連你老家都託人打聽了,就是沒你的訊息。電話又無法接通,真是的!”趙宇有些憤憤不平說著。

“我睡著了。”才這麼一說,突然覺得不對勁,剛要改口,就聽趙宇咋呼。

“睡著?你睡了三天三夜嗎?不對,你睡了三天四夜嗎?”

陳凡倒是想回答說,你怎麼知道?但他知道他肯定不能這麼說,因為睡三天四夜的是現在的自己,不是二零一二的自己。於是試探性的問道:

“你怎麼說我睡了三天四夜?”

“難道不是嗎?二十一號那天下午你和安雪出去,天黑的時候打電話給你你還告訴我們說你分手了你要喝酒,等我們都到地方了你沒到,聯絡你就聯絡不上了,害我們酒都沒喝成,找了你大半大晚上。實在累得不行就尋思著你第二天會自己出現。沒想到接連三天你都杳無音訊,該找的地方一天找幾遍就是不見人。今天我和瀟曼來步行街你以為是逛街啊,還不是為了看看你來這邊網咖沒有。”

陳凡見趙宇說得這樣義憤填膺的,自己突然有些慚愧,也有些感動,這算是他鄉遇故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