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開啟了桌子上的那個紙杯,這小人有些納悶爬到了紙杯上往裡面看去,卻見到黑光一閃那千須蛇變成的盅竟然鑽進了小人的嘴巴里,小人捂著喉嚨咳嗽了兩聲後搖了搖頭很快就不在意了,很快也坐在一邊和書玄子看起了電視來。

“喂?是我”,書玄子看了一會兒電視手機突然響了,接起來有些納悶起來,竟然是沈明安少將,自從上次去過一次軍事基地後書玄子就再也沒見過他,怎麼他突然想起給自己打電話來了?“什麼?找我幫忙?幫什麼忙?恩,知道這樣吧,明天我過去看看,好,那先這樣”,掛了電話後書玄子皺了一下眉頭。

“喂?雪兒啊,又怎麼了?”剛放下手機就又響了,書玄子接起來後竟然是任玲雪打過來的,“哦?安頓好了?行,那你就去歐洲玩一圈好了,我屋子裡有一個黑傘你帶著,如果遇到特殊情況你只要開啟那把黑傘輕輕轉動幾下就可以了,我教你一句咒語”,書玄子想了想又教了任玲雪一句咒語,書玄子還沒放下電話那邊桌子上的小紙人就有了動靜,渾身哆嗦了一下,“行了雪兒,我先掛了”,放下手機後那小紙人已經躺在了桌子上,臉上被書玄子畫的鼻子眼睛嘴巴都皺在了一起,一副十分痛苦的樣子。

小紙人先是躺在地上打了幾個滾後就爬了起來,用腦袋不停的撞牆,幾下之後這小紙人就有些暈頭轉向的樣子了,腳步蹣跚的晃悠了幾步後就跪在了桌子上,口中哇的一聲就吐出了一大口鮮血來,同時耳朵和眼睛也開始往外流血了,本來這小人是白紙剪成的,臉上是雪白的顏色,可是此時卻變成了猩紅的眼色,甚至駭人,跪在那裡渾身不停的抖動,每隔一會兒就吐一大口血,鮮血中還夾雜著一些黑乎乎的東西,過了十幾分鍾後那小紙人終於承受不住了,身子一歪就倒在了桌子上,七竅也開始不停的流血,在地上不停的打滾,

“到底是什麼人對我下盅?竟然如此狠毒,真是怪事兒了”,書玄子鬱悶的自問了一句,那小紙人剛才還是人性的樣子呢,現在卻不然了,最後躺在那裡終於沒有力氣移動了,口中吐出了一口白氣後身子越縮越扁,再看時又變成了沒有生命的紙人,右手虛化了一個符咒後一股火焰噴了出來,瞬間就把桌子上的小紙人,血跡和那黑乎乎的東西燒了個乾淨,打了個電話向下面的服務檯要了幾十瓶酒和幾個菜後書玄子在屋子裡又吃喝了起來。

這巫族在修真界也算是一個特殊的存在,他們一向遵循的原則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閉關自守,極少和世俗之人打交道,更加不和修真記的人來往,數千年前巫族倒是十分的興旺,但此時卻衰落的不成樣子了,書玄子聽祖無常他們講過巫族的一些事情,這只是在地球人間的情況,實際上在仙界書玄子以前也遇到過巫族的仙人,以巫入道者招式不多,在仙界的巫仙也極少,但個個都是強悍之輩,極少有仙人會去惹巫族的仙人,因為這些巫仙腦袋都是一根筋,和你對上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面,而且法術奇特,實力強悍,書玄子雖然沒有在巫族的人手下吃過虧可也防備過,還專門學習過巫族的仙術,後來大成後覺得那些巫族的法術就不怎麼樣了,也沒有再去研究,畢竟道門的法術還是最強悍的。

為什麼有人會對書玄子如此的痛恨呢?要用如此恐怖的巫族蠱術來折磨死書玄子,這件事還要從十天前說起,這一天也是星期日,羅欣玲突然著急忙慌的來天玄食府找袁霸恆,袁霸恆這幾日聽道有所領悟,正在閉關階段,羅欣玲一來就被書玄子調笑了幾句,見到羅欣玲著急也隨手把袁霸恆抓了出來,見到羅欣玲後袁霸恆皺了一下眉頭也沒說什麼,兩個人臨走的時候書玄子還大笑著說了句,‘你們放心的愛吧,愛出事兒來我給你們作保’。

“你這幾天都在做什麼?怎麼連電話都不接?”出了天玄食府後羅欣玲就生氣的問了一句。

“這幾天店裡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