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的魔後往南潛逃,誘使聖門大批高手追來。

魔後千里逃亡,一路血戰,身邊的高手護衛一一戰死,身邊只剩貼身侍女阿峰一人。

血戰中,魔後同樣負了極重的內傷,不過她利用茫茫林海,躲過了聖門高手的追捕,藏身一無名小鎮養傷。

過了近一個月,魔後所負內傷頗重,一時難以復元,倒是外傷好了大半,阿峰負的也只是外傷,也好了七七八八。

一日,阿峰上街買藥,卻被剛好路過的鬼宗宗主文仲勳看到。

她雖易容,裝扮成面色臘黃的村婦,仍被大色魔文仲勳看出是少女。

覺附近有不明身份的人出沒,魔後當機立斷,帶著阿峰連夜潛逃。

若是平時,文仲勳武功再高,也不敢招惹魔後。

他唾涎魔後美色已久,只是懾於魔後的武功,有色心卻沒色膽,如今有機可乘,豈肯放過?

聖門至寶散元仙功心法是武人夢寐以求的神功,他懷疑秘笈是魔後帶著,**燻心,他帶著幾個心腹手下緊追不捨。

雙方在茫茫林海中一陣追逐,阿峰為掩護魔後,留下拼死阻敵,被文仲勳一掌擊下懸崖。墜落懸崖的阿峰大難不死,卻因頭部受到劇烈撞擊,喪失了記憶。

人沒摔死已是奇蹟,渾渾噩噩的她在荒山野嶺中沒有被猛獸吃掉,也沒有餓死或摔死什麼的,竟這麼的走到了湛水城裡,實在奇蹟得令人難以置信。

遊江直聽得眉頭大皺,阿峰也不知道魔後最後的行蹤,都過了一年多了,魔後不死的話,怎麼著也會聯絡上邪宗弟子,而至今杳無音信,極可能遭遇不測。

“該死的文仲勳!”

他眼中爆現冷厲殺機,懾人心魄。

“該死!”

一直沒有吱聲的何小羽突然冷哼一聲,面上表情古怪,不過不是很明亮的眼睛裡閃爍森冷殺機。

跪伏床上的阿峰嚇得連連叩頭,“峰兒護衛不力,峰兒該死。”

只有莫言明白何小羽那句話的含意,秀目不禁翻白——她又不是你的女人,你著什麼急?

這一回,何小羽翻著白眼回應——你不明白男人的心思!

莫言瞪了他一眼——你**一動,我就知

道你想放屁!

她氣鼓鼓轉身離去,安落舞看在眼裡,急忙跟出去。

“莫姐,怎麼生氣了?”

莫言氣呼呼道:“他這是亂來!”

安落舞低聲道:“相公也許有什麼別的想法吧?”

莫言冷哼一聲,“有什麼想法?還不是大男人的心理作怪,他還把自已真當成了魔主!”

安落舞一時反應不過來,滿臉茫然表情的看著她。

“唉……”

莫言幽幽嘆息道:“依阿峰所說的,當時的情形,…內傷未愈的魔後恐怕逃不脫文仲勳的魔手。”

安落舞仍然沒有明白其中的意思,莫言沒好氣道:“他認為自已戴了綠帽,現在想殺文仲勳!”

“啊……”

安落舞張大了嘴巴,不解道:“魔後又不是……相公的女人……”

莫白白了她一眼,“這是大男人的心理在作怪……”

她分析得沒有錯,何小羽確是大男人的心理在作怪。

他雖是冒牌魔主,魔後是他名義上的老婆,如果魔後落入文仲勳手中受辱,這算不算戴綠帽?

不管是不是演戲,他心裡頭多少都不爽,面子上更是大大過不去。

不把文仲勳宰了,臉面何在?

遊江雖然恨死文仲勳,仍提醒道:“姓文的奸詐狡猾,武功又高,想活捉他恐怕不容易。”

確實,憑文仲勳的修為,既便是水憐月出手,想殺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