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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坐在聞修然旁邊，突然盯著alpha問：“那次槍擊事件和你有關係嗎？”

“我找你的那次？”

聞修然非得把抓人說成找人，沈言也懶得糾結這種細節：“對。”

“和我沒關係。”聞修然搖搖頭：“如果我真的下決心想殺你，絕對不會失手；如果我不想殺你，絕對不會對你開槍。當然信不信在你，我解釋你也不一定聽得進去，我很早之前就說過林白他不是個什麼好東西，你還總說我老把人想得很壞——你怎麼突然問這個？”

沈言聽著聞修然的話，總覺得有點說不出的彆扭，他嘆了一口氣，握著聞修然的手說：“我沒說我不相信，那場車禍發生後，我有很長一段都挺自責的。後來回過神想想，有太多邏輯錯誤了。”

聞修然反握住沈言的手，十指相扣後很敷衍地問了一句：“比如？”

“我這個視力52的人剛看到槍伸出頭，林白這個近視三百度的人比我反應都快。說實話，我甚至都不確定那把槍到底是不是衝著我來的。林白昏迷之前，很是確定地說是你開的槍，但如果是你要殺我的話，怎麼可能開一槍沒把人殺死就走，你沒直接扔個手榴彈就算你心慈手軟了。”

沈言很是確定地分析道：“更何況林白當時還和我在一起，要真的是你動手，你肯定覺得打都打了，勢必要把他打成馬蜂窩才肯走。後來你來到醫院，也沒有要殺林白的打算，我覺得應該和你沒什麼關係。”

聞修然不知道沈言是誇他還是損他，沉默半天沒有接話。

“算了算了，提這些事情也沒什麼用了。我回頭還是去看看好了，林白這個人心思比我想的沉，之前以為聞慕塵很難解決，現在想想，可能最麻煩的是林白。”

聞修然有些不爽：“他怎麼可能比聞慕塵麻煩？找人弄死就好了，讓伯父直接買兇殺人吧，我出錢。”

“你怎麼一天天得這麼暴力？”沈言覺得好氣又好笑，聞修然是真的一點不裝了，什麼情緒都寫到臉上。一提到林白整個人跟個求偶雄競孔雀似的，誇也不行，把對方罵得太過聰明也不行，就非得直接說對方是個傻逼聞修然才會覺得舒服。

直接殺死林白的成本太高，沈言不會喪心病狂到這個地步。但聞慕塵已經是強弩之末，現在還被眾人唾棄，沈言不殺都覺得對不起自己。

“你剛才說林白比聞慕塵麻煩，是想到什麼辦法解決聞慕塵了？”

沈言笑了笑，抓緊聞修然的手：“算是吧，就像聞慕塵說的——感情是s級alpha的弱點，但這也是s級oga的弱點。只要有弱點，他就很容易被擊潰。這件事情你也別管了，再怎麼說他也是你的養父，讓你動手只會髒了你的手。只要稍微引導就行，我找人散播點謠言。聞慕塵總以為自己很聰明，說白了也只是個缺愛的糟老頭子罷了，他既然有心思置我們於死地，就別怪我下手狠了。”

聞修然挑眉看著沈言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湊上去親了親沈言的鼻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