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重要?”他感受到了我的認真程度,和我沒有宣之於口的複雜心情。

託尼安撫地握著我的肩膀,這個舉動能夠把他不善於表露出的關心傳遞了過來,“那就好好去做。”

“這件事情上的處理方式值得學習。”語出驚人的夏洛克贏得了邁克羅夫特的凝視。

-

這是個早該糾正的錯誤。

我戴著保暖的兜帽從直升飛機上跳了下來,這次我沒有帶任何的通訊工具,帶著這些也沒有辦法進入這裡。

駕駛著飛機落地的茉西沒有摘掉耳麥,她也是第一次跟我來這裡。她沒有跟上來的意思,我從她的神情裡看出了許多的不安。

“如果半個小時後我沒有出來。”我語氣輕鬆地就像沒有任何的忐忑,玩笑般地囑咐了她句。“直接求救超人。”

“他現在都在聽著我們。”

展示過代表身份磁卡,進入了第一道門禁。在這之後還有三層大門。

這座由我設計的監獄裡關著的犯人只有一個。

第二道。

坐在監控室計程車兵在空白的到訪記錄上填上了我的姓名。

全冷色的金屬的走廊就像拱衛著獨自前行的我。

第三道。

除了皮鞋踏在鋼板的腳步聲,就只有攝像探頭運作的聲音。

在電梯裡時我考慮了很久他現在是麼樣。

三年了,我們都沒有主動地提出過要見面。

兩個人唯一的直接聯絡是證明彼此還活著的那通平安夜電話。

這真是,把父親送進自己建造的監獄裡的女兒,和放任著女兒掠奪了屬於他一切資源的父親。

我們就是這個世界上最奇怪的父女。

回到萊克斯大廈後, 我拒絕了提出處理臉上傷口的茉西。踩在大都會的地皮上時,我感覺到所有的不安都被我的城市的撫慰。

這是種上癮的寄託與依賴,我一個人在透明的電梯裡, 隨著它的上升而上升, 所有的情緒都恢復平靜之後,我又感到了精神上的疲憊。

“你去哪裡了。”

在我脫掉外套去直飲機旁接水時,不知道在這裡等了多久的達米安突然出聲。

這驚得我手裡沒拿穩的玻璃杯跌落到了地毯上,瞬間在灰色的羊毛上暈染出深色的水漬,我的手指也因為想要抓住杯子前伸到還沒有停下的出水口,被燙的通紅。

“你幹什麼突然說話。”穿著哥譚中學夏季校服的達米安一邊皺眉罵我是個蠢貨,一邊急衝衝地捉住我的手,幾乎是將我拖到了平時煮咖啡招待客人的地方, 開啟了直飲龍頭,按著我在冷水下衝洗了一會兒。“抓痛了。”

“你在我母親面前可是表現的非常英勇。”因為本來使用性不強,加上出於美觀的設計,這兩個水槽都比較淺。

被濺射出的水流打溼了襯衫下襬的達米安嘖了聲,他抓著我手看了看, 然後牽著我往他那裡走了兩步。“我可以說, 你絕對讓她印象深刻。”

“這聽起來不是什麼誇獎的話。”我試著抽回手, 無果後只能儘量往後仰,避免說抬頭句話可能都要撞到他的局面。

可是他用虎口扼住了我下巴, 就像他媽制服我的手法。“你要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