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

居然就這麼放著外人隨便進老闆的辦公室。

“沒多久。”看不出對我這個答案滿意與否的達米安拆開了紙袋子,裡面裝著的是一塊紅絲絨蛋糕,“潘尼沃斯上午收的整箱車厘子,從澳大利亞空運過來的。他也是第一次嘗試這個配方。”

那問題不大,我放心地捏起銀色的餐叉,從有著貓咪彩繪的陶瓷盒子裡挖了一勺,韋恩莊園的老管家真的不愧是在聖威廉姆烹飪學校點過技能點的。

不論是甜品還是大餐,比起專業的廚師也不遑多讓。

我被這種鬆軟和起到好處的清甜麻痺了神經,整個人就像在溫泉裡吸貓薄荷那樣的帶勁。

“也就是從你教陶德怎麼把我送進海上監獄的時候到的。”感謝達米安助我成功夢醒。

我眯著的眼睛瞪得渾圓,咬著餐叉整個人都因為這個驚嚇導致了褪色。

“我只是完全不能接受你屬於別人,吾愛。”也許這就是我曾經憑藉研究文獻的大量發表躲過的答辯的報應吧,就把這當做沒有經歷的論文答辯,只是可能會因為答案不夠完美而死的那種。

目前我已經被很多所大學頒發了榮譽博士學位,這成為了某些媒體攻擊我並沒有真才實學的依據,只是憑藉萊克斯留下的金錢和研究專案在坐吃山空。

儘管我本人對這種事情沒有任何的關注。

但是託尼曾經在公眾場合為我懟過哪些期待斯塔克和小盧瑟開撕的人,又加上康納對這件事也非常的在意,我抽了半年的時間在麻省理工申請了物理學,導師就是在他母校掛名的託尼本人。

這也成了託尼的又一件談資。想到他當初大開方便之門,全程沒幹一件正事。

但是喜歡在布魯斯面前吹牛他教了我多少,以我的老師這個身份自居。

“我也一樣。”達米安抓著我手,從蛋糕裡叉了個軟爛的醬紅色果肉,低頭含住了餐叉,吐詞不清地說話,“你只能是我的。”

“永遠也只能是我的。”他總是那麼的霸道又不講道理,達米安的眼底潛藏著蠱惑人心的幽光,他就像陳述事實一樣低聲的宣告。

我將叉子放到了白色的瓷盒裡,用拇指抹去了他嘴唇上沾染到的殷紅色汁水,又像是想把這點顏色塗地更勻稱些,我就像作畫那樣在達米安溫熱的唇瓣上暈開那點紅色。

在這個玩耍的遊戲過程裡他沒有任何的反抗,只是偶爾會微微張開嘴唇,撥出縷灼熱的吐息。我有點玩膩了,想要收回手時,他突然舔了下我手指。

這讓我皺起了眉,嫌惡地抿著唇看著還附著了溼意,和過電的感覺在指尖瀰漫,這種感覺不太像靜電。

“……”大概知道我在嫌棄的達米安心裡也是無語和惱怒兩種情緒在交織。

還好我很快的意識到了,他還在等著我哄。我儘可能地遺忘了剛才的排斥情緒,將手掌蓋在了他的嘴巴部分,這次我有小心的沒有真的覆在上面。

和就等著我又要做什麼的達米安對視了眼,他沒有眨眼,我低垂著眼簾慢慢湊近。

隔著自己的手背,我吻了下目不轉睛的少年。他盯著我看了很久,從我的鼻尖碰到他臉頰的時候,再到我睫毛輕顫地離開,達米安俯視著窩在寬大椅子裡的我,忽然勾起了唇。

這個笑沒有附加多餘的含義,但是就是看得我無端地不寒而慄。

“還有兩年。”

達米安平靜地說著,只是我不知道為什麼總感覺品出了點兒氣急敗壞的意味。

“……”為他的問題發言我沒做任何點評,只是尷尬又不失禮貌的微笑。

“醜死了。”不知道為什麼,我明明很具備欺詐性的笑臉在他面前從來都只得到一個評價。

以至於現在被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