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看起來就和我左右對稱了,他格外神秘地壓低了聲音,“身體素質都能打十個你。”

我哈哈一笑,拿起放在腳邊的剪線鉗對準他的腦袋來了一下。

“你爹是?”看著捂著腦袋淚眼汪汪的頭罩,我好奇的問了下。

畢竟資料上沒有提到他的父親在做什麼。

“就是託尼?斯塔克啊……”他在我見鬼的目光裡羞澀忸怩地對著手指,“你也是人家的三號糖爹,你們都是我的翅膀。”

謝邀,我完全不想知道還有一個幸運人士是誰了。

【你覺得我現在開始訓練自己戰鬥來得及嗎?j?l】

當我發現本來只是想要問下提姆訓練方式的訊息變成了群發時,我就知道這件事情不再簡單了。

我看著斯萊德?威爾遜的來電,和號稱是對方表弟的某人交換了個眼神,而韋德卻彷彿遮蔽了我的所有訊號,異常自信地做了個上拉鍊的手勢,乖巧的退出了實驗室。

我要扣他錢。接聽電話的瞬間,我在心裡做出了決定。

“這得加錢。”可能圓滿的結束了任務的喪鐘聽起來心情非常的不錯。

“我的通訊可能在蝙蝠俠的監控下。”我直率的坦誠道。

確定斯萊德結束通話電話並將我移到黑名單後,我悵然若失的嘆了口氣,為我們用金錢澆築出的友誼小狗之死默然追悼了十秒。

【我剛才因為你爹失去了一個朋友。】

回覆了小韋恩的問號後,我開始向下翻看收件箱。

最先回復我的是克拉克,他語氣十分委婉地關心我的精神健康狀況,順帶鄙視了韋德,可見氪星人拿著我開的工資上班摸魚是常態。

我也是非常禮貌的表示得扣錢。

斯塔克的訊息是詢問我,他是不是應該拋售萊克斯集團的持股,然後緊接的第二條是他的拳擊訓練課程安排和相關的推薦,我猜應該是他的那個ai管家分享的。

和這兩個不務正業的成年男人形成了鮮明對比的,提姆顯然在上課,而佩普顯然在開會。

至於韋恩,哦,我是說大的那個,我和他應該都是將對方儲存在通訊錄的關係而已。

但是不妨礙我已經尷尬地腳趾抓地,摳出萊克斯大廈的地基了。

希望我在他的黑名單。放棄這個可能性不大的想法後,我選擇將這個丟人到哥譚的事件先拋在腦後。

傑森?陶德就像我給他的備註一樣是個酷哥,我看著停留在半年前的資訊記錄,開始祈禱對方換了個聯絡方式。

畢竟自從我被他扒了馬甲之後他就再也沒和我聯絡過了。

躺在他下面的就是當然不可能回覆我的萊克斯,其實我們根本用不上電話聯絡,在之前是因為他不需要,而現在是因為我不想要。

看完一頁就能望到底的通訊錄後,我感覺到了淡淡的憂傷。作為米國新一代企業家,我的交際圈居然如此的狹小,甚至沒有跨出一個州。

威爾遜是加拿大人。

我連忙將他的電話號碼輸入了通訊錄,握著熄滅的手機開始發呆,感覺好像忘記了什麼事情。

【那隻能證明你的友誼就像你本人一樣,非常脆弱。】

【你要訓練?認真的?】——d

透過兩條沒有間隔的新資訊,我從字裡行間看到了他嘲諷的醜惡面孔。

一直以來我都很好奇這個小男孩是怎麼活到十一歲的。

畢竟不過兩句話,就已經讓我抓狂的想要對著他的臉來上兩拳了。

當我足夠強大的時候,我一定會這麼做的。

【在課堂上玩手機不是什麼好習慣,小學生。】

刪除掉小混蛋之後,我替換上了另一個名詞,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