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一根蠟燭。

“英勇的過分,孩子們。”真正的鋼鐵俠擋在了我和那個男孩的前面,他的聲音從機甲內傳來帶來了些金屬質感。“好女孩。”

我鬆開了抱住那個男孩的手,抬眸看見已經被轟成了一團的人型金屬,鋼鐵俠無法多做停留地引著被控制的戰爭機器離開。

我喜歡他。因為脫力而抱著膝蓋坐在地上,我開始思考將萊克斯集團總部搬到紐約的可能性。

“她和盧瑟不同,b”協助戰爭機器脫離了控制的紅羅賓看向沉默的男人,“你對她太苛刻了。”

“僅僅是因為一時意氣或者喪失了理智,選擇抱著個小孩一起死而已?太片面了,德雷克。”

嘴毒的惡魔崽發出了聲嗤笑,“不過她是認真的嗎,弱的真是可以了。”

“父親,雖然德雷克可能有些附帶了私人情緒,但是這樣一個笨蛋不算是完全的壞蛋。”羅賓酷酷地拽了下兜帽,在紅羅賓看過來的時候瞪了回去。

已經被超人就胡安娜進行過談話的蝙蝠俠嘆了口氣,覺得作為唯一清醒的人,有時候想要保持足夠的理智,可能迎來的就是無數的背叛。

一個不夠馬基雅維利主義者的盧瑟,足夠的同理心和感情會塑造她完整的人格,他想到了在盧瑟身邊見過的小胡安娜,忽然發現那個以模仿萊克斯?盧瑟為樂的小女孩,似乎已經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

這次不能讓盧瑟這麼輕易的出獄。

蝙蝠俠看著唇槍舌戰的兩個兒子深沉的想著,讓氪星救難犬去慢慢撫慰大都會女孩的童年吧。

等到小男孩的母親接走他的時候,我就知道事情已經解決了。康納解決掉附近一批的機器人後,就不願離開了。

他和我解釋了下剛才他們在做什麼,為什麼沒能及時趕到,他看起來又陷入了某個怪圈。

這就是我的哥哥,我並不懷疑他可以為了我不惜一切,就像我也可以為了他所做的一切。“不,康納。”

我拒絕了他想要回到我身邊的想法,這是我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涉險。

回憶到被炮彈鎖定時的感受,我第一次發現死亡也許並不是那麼的遙遠。

我目睹過別人的死亡,我目睹過超人的死亡,現在我開始憧憬自己的死亡。看著被嚇壞了的康納,我又開始害怕起了死亡。

“我不想在你有危險的時候,去救其他人……”他現在已經意識到人類的脆弱了,“我做不到。”

這是個很有趣的命題,選擇。我不想再去揣測其他英雄的私心,但是我又不由自主的開始思考起了這件事情。

我不質疑他們會為了救人而犧牲自己。

但是我不相信他們會為了救人而無私的犧牲自己的親人、朋友、戀人。

或許會有這樣的人,但是他會用怎樣的悔恨來度過自己的餘生。

在又一次的行使正義之後,是否會為自己曾經的選擇而痛苦。

不該是這樣的,這不公平。

我看到了姍姍來遲的超人,他擔憂地望著擁抱在一起的我們,整個人憂鬱的無可奈何。“我很抱歉,胡安娜。”

又出現了,這種感覺,讓我忍不住的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