燒著火焰的黑寡婦摩挲著大腿上的槍套。

“……”突然計程車氣高漲為什麼反而讓人如此的心酸,弗瑞深撥出了口氣,目送著一堆人離開,只見他們開飛機的開飛機,坐飛機的坐飛機,原地起飛的直接起飛。“洛基是用的一柄權杖,應該是透過接觸為媒介,控制別人。”

身處在空蕩蕩的會議室裡,無比孤獨的弗瑞看著還在除錯儀器的班納,沒由來的感到了點兒欣慰。

旁觀了達米安是如何往拳刺上裝填氪石的蝙蝠俠眼皮一跳,正想開口說一塊就足夠了,卻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拉上了兜帽的羅賓直接開啟艙門跳了下去。

“……”回去後,他會好好和把這幾個月的規矩都忘得乾乾淨淨的達米安談談的。

這會兒還線上的神奇女俠已經回覆了他正在趕來的路上。

但是看了下對方的位置,蝙蝠俠摁著耳麥的力氣重了幾分,讓超人殺了胡安娜……

聽清這句話後,內線原本還在交換情報的孩子們都沒再開口,他展開了斗篷,迅速的跟上了羅賓的身影向實驗室所在的樓層滑翔。

“這個人渣完蛋了。”接管了蝙蝠飛機的阿福沒有提醒怒火中燒,爆了粗口的芭芭拉。

畢竟這個時候,他們都是這麼想的。

還有一百米。

羅賓跑的很快,他接受的從來都是如何去成為最強的訓練。

哪怕是小臂斷裂,他仍然可以在侵蝕神經的痛楚中咬牙攀上雪山。

胡安娜?盧瑟呢,她是個實在軟弱的過分的普通人。在身體缺陷為藉口下,儘可能的逃避著每一個運動的專案。

就像她逃避著所有讓她難過的事情,覺得父親不喜歡她,就要裝作自己也不喜歡父親的樣子。

會因為陶德的事情擔心失去德雷克的友誼,還要裝的只是為了氣父親才維持這段友情。

害怕自己會拒絕,所以一開始就不在他面前把完整的話說出口。

這樣的人,怎麼會是世界上最聰明的那個人呢。

如果是萊克斯?盧瑟,就絕對不會讓自己陷入這麼危險的地步。

明明身邊有了美國隊長做保鏢——剛才在影片裡,他就看出穿著老土緊身衣的男人是那個普通的拳擊愛好者了,卻還這麼大方的放了人去做其他的事情,一點面臨危機的警覺性都沒有,這樣又弱又笨的人,他卻答應了要做她的船錨。

她能忍受這樣的疼痛嗎?

達米安想到了他在刺客聯盟時撿到的貓咪,那個時候他才六歲。

直到半個月後母親發現了他小心藏匿起的流浪貓。

被他取名為塞娜的貓咪身上有著棕色的斑紋,那個時候已經在達米安的幫助下能夠站立起來,完全不像他剛撿到的時候奄奄一息的模樣。

翠綠的眼睛明媚的像極了春天的樹芽,那是他見過最為靈動鮮活的生命。

可惜他沒有足夠的實力去說服母親,在一個結束訓練後的夜晚,他尋遍了所有的角落,只在門口見到了她的屍體。

他現在要更快。

呼吸愈發艱難,原本還能抓著他的手指開始痙攣,我的身體和大腦在疼痛和暈眩中叫囂著乏力。

我筋疲力盡地放棄了掙扎,如果再沒人趕到,我也許真的要死在超人的手下了。

他的面容已經模糊不清,我眼睛虛弱的眯起,無法看清籠罩在他臉上的陰影來自何方。

但是超人扼住我脖子的時候,明明一點兒都不猙獰可怖。

這個荒誕的玩笑,就是被人惡意締結的錯誤。我很想告訴他,這不會是他的罪,可是語言和呼吸的能力,已經在我的感官內瓦解破裂,連帶著我這兩個月裡的記憶化作影像紛飛。

可是我還是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