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園一段時間,阿福安排的非常妥帖。

如果他沒有礙於我和達米安的深厚友誼,將我的客房安排在達米安的旁邊,我會更開心的。

“我非常喜歡,謝謝您。”看著佈置的過於細緻的房間,我也明白和達米安做鄰居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

本來就是借住在別人的家裡,總不好再麻煩管家先生去收拾個新房間吧。

我看著那個精緻的檯燈沒多久,阿福就帶著醫生過來了。

“就算恢復的再好也得三個月。”沒有意外地從醫生嘴裡得到預估的說法。

但是想到要這樣吊著手臂三個月,我就覺得有點絕望,沒準我還會因為這個上大都會的新聞頭條,想到了自己一臉蠢樣被印在封面的樣子,我情不自禁地打了個寒顫。

“這座檯燈是以前夫人在的時候買的。”阿福看著我苦惱的樣子笑了笑,很體貼地轉移了話題。

韋恩夫人,應該就是布魯斯的母親瑪莎?韋恩了。

我心下了然的為這位女士高雅的品味點了個贊。

因為左手不便,我的面前只放了支湯匙,達米安和芭芭拉送我回來後就又出去了,我為此鬆了口氣,我當然不介意和芭芭拉一起共進晚餐。

但是如果代價是還要忍受個目光狐疑的達米安的話,我還是更願意一個人玩。

雖然一開始達米安把話說得很絕,但是萊克斯集團也不是每一天都有很多事情需要我來處理的。

畢竟提姆還能一邊管公司一邊讀書呢,化疼痛為食慾的我讓阿福在添了一碗雞湯,幹完飯後他非常慈愛地看著我窩在沙發上看電視,他還抱來了毛毯。

思考了下給茉西報個英國管家速成班,不到兩分鐘我就放棄了。

畢竟她現在的狀態可是躺在床上還在上班。

在我看著彩虹小馬開始打瞌睡的時候,有人從樓上下來了,我睡眼惺忪地耷拉了下眼皮,還是沒有扛過退燒藥和消炎藥的雙重debuff,我裹著毛絨絨的毯子蹭了下,只聽到了頭頂傳來一聲很輕的嘆息。

排除法,肯定不是達米安。如果是他的話,肯定會想著把我弄醒再狠狠嘲笑一頓。

從床上醒過來的時候我下意識地去摸床頭櫃,沒有摸到鬧鐘的時候我才反應過來自己沒有在家裡。

擺脫了手術後的發熱情況,腦袋清醒的一點都不昏沉,可是喉嚨還是生疼,我摸了下脖子上裹著的繃帶,身體卻緊繃的就像那裡留著被超人扼住的頸項的記憶。

可能因為昨天說了太多的話,今天我感覺發出聲音都有些艱難,那種砂礫的刺痛感在聲帶震動時引起了咳嗽,我捂住發紅的眼睛下樓,想要找一點溫水。

“睡的還算安穩嗎,胡安娜小姐?”阿福正在廚房裡準備早餐,雖然不用做布魯斯的,但是達米安和提姆都要去上學,他細心地發現了我在找什麼,我坐在沙發上沒一會兒,他送來的還有潤喉的藥物。“是可以空腹時吃的。”

“……”就算不能空腹吃的我也要吃,這樣說不話的狀態一會兒怎麼和達米安嗆聲。

達米安居然比提姆先起床,我看著他身上的小學校服抿著唇很久才把笑容平復下去,他打領帶的手法非常的貴氣,只是可惜那只是條灰色的制服領帶,還是兒童款的,巨大的反差感看起來就像個穿小孩衣服的大人。

他看見坐在餐桌上的我動作一頓,在我感覺不妙的時候,只是挑了下眉拉開了我對面的椅子。

“她現在只適合吃流食。”插著培根往嘴裡送的男孩突然出聲,本來被我磨的態度鬆動的管家先生順手就把盤子放到了我旁邊的位置上,睡意朦朧的提姆就這麼順理成章地接手了我覬覦的早飯。

也許是我火熱的目光存在感足夠強,本來眯著眼睛機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