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氣。

他不斷撫摸沈言的肚子,像是世界上最貼心的愛人,笑道:“我好像感受到你的生育腔了。”

即使知道beta很難受孕,聞修然卻還是遵循著alpha的生育本能,一次一次地灌溉沈言未發育生育腔。

他十分惡劣道:“我總得表現一下,不然你吃了那麼多的避y藥不是就白費了?”

沈言理智全線崩塌,只能追隨著快感去迎合聞修然,藥物的威力比他想象中更可怕,他嘴角還有未乾的水漬,眼神已經變得迷離,抱著聞修然,像是大浪中顛簸的一隻小船。

聞修然的目光一寸寸地滑過沈言的臉。

這是他的愛人,也是他此生唯一的beta。

沈言一開始被得nong狠了,就發洩似的去咬聞修然。後來實在沒有力氣,就只能氣若游絲地喊聞修然的名字,聞修然會假裝聽不到,接著做自己的事情。

每當沈言陷入昏迷,聞修然就會用吸入式的強心劑讓沈言強制清醒。

距離沈言進入地下室已經過了三天,藥效已經退去,沈言和聞修然的身體已經迴歸正常狀態。

聞修然把沈言抱在懷裡,摸著他的下巴強制性地讓他低頭。混合麝香味和腥臊味的地毯就這麼赤裸裸地展現到沈言面前。

alpha咬著沈言的耳朵說葷話:“這麼爽?”

沈言臉上滿是淚痕,但凡他有一絲力氣,絕對會把聞修然的肉咬下一塊。

他的大腦開始自動播放之前所發生的事情,就像是一個醉酒者回憶醉酒後的所作所為,雖然記憶有些混亂,但那些場面如何混亂,沈言的身體記得。

聞修然看他不回答,也沒有強求,只是抱起沈言走到實驗室,將他放在實驗臺上。

起初沈言未察覺有何異常。當他的四肢被冰冷的鎖具突然銬住時,強烈的不安瞬間湧上心頭。

沈言眼睛睜大,瞳孔中滿是驚惶失措。他的身體開始微微顫抖,他拼命掙扎著,試圖掙脫束縛他的鎖具,卻只是徒勞。他啞著嗓子喊道:“你要做什麼!我告訴你!你現在做的是犯法的!”

聞修然低下頭,目光緊緊地落在沈言身上,欣賞著自己的傑作。

他靜靜地凝視了片刻,隨後輕輕閉上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接著從抽屜中拿出一條黑色的布帶和鑷子,慢慢地靠近沈言,後者驚恐地瞪大了眼睛,努力地扭動著身體試圖躲避。

“我要取一下分泌物,做個資料分析。”

沈言根本不懂聞修然在說什麼,四肢被緊緊束縛著,赤羅的身體在空氣中已經有些發涼,這種感覺實在是太可怕了。

聞修然把黑色帶子蒙在沈言的眼鏡上,接著響起鑷子夾東西的聲音。

沈言感覺自己的身體被劈開了,痛苦地尖叫,氣喘吁吁的時候,聽到耳邊傳來聞修然的輕笑。

“不想受傷就別掙扎。”

沈言坐在床上,狼吞虎嚥地吃著食物。

聞修然看他似乎也安分了許多,站在衣櫃旁穿衣服,把腰帶繫上後,赤羅這位上身從床頭盒子裡拿了一管藥劑,面無表情地注射在大臂上。

他不想吃什麼食物,靠藥劑也能維持基本飽腹感。

沈言這幾天不知道哭了幾次,的眼角幾乎一直在紅,一副被人欺負的樣子。但聞修然知道,那不過是生理淚水罷了。

他幾乎沒見過沈言正兒八經地哭一場。

不過也沒必要看到。

“吃好了嗎?”聞修然坐到床上,摸著沈言的頭髮,對方不理他,正在努力朝嘴裡塞三明治。

還沒吃多久,沈言突然劇烈地咳嗽起來,這幾天下來,他的嗓子沙啞了不少,麵包太乾,對嗓子有些刺激。

沈言狂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