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前對你挺寬容的,不允許我靠近alpha,但讓你主動靠近我。之前我開公司,也是他主動把你招進來了。”

沈言越想越覺得不對勁:“你們……”

“你想錯了。”林白深吸一口氣打斷他,解釋的時候,每一個字吐出來都十分用力:“他針對我有其他原因,但是絕不是有好感,如果我今天車禍死了,他會去我墳頭蹦迪。”

林白也不裝可憐了,語氣硬邦邦地說:“或許你難以理解。但每次他看到我,他那種想直接動手掐死我但是還要強忍著只能給我挑刺的感覺,我隔十米開外都能感覺得到,那種感覺比資訊素壓迫還可怕,不知道做了什麼事情讓他記恨成這樣。”

沈言砸吧咂咂嘴,沒有接著說什麼,他分辨不出林白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林白在他的記憶中似乎也沒得罪過聞修然。不過沈言也不是很在乎這件事情,畢竟林白目前還建在,自己也干預不了什麼事情。

林白十分嚴肅地說:“你最近還是好好在酒店待著,不行的話就回d鎮,最好避開聞同學。他在商業市場上手段越來越狠,為了擴張甚至還鬧出了人命,你還是小心點吧。”

雖然林白有添油加醋的可能性,但沈言還是忍不住嚥了咽口水,背後有些發涼。

聞修然已經把地皮搞到手了,卻不著急離開,好像和首都這邊還有其他商業合作。

為了擴大此次跨國合作的影響力,首都的媒體也是拼命宣傳,把聞修然塑造成了一個年輕有才且富有愛心的商業大亨,還帶著他去參觀了一些孤兒院和養老院。

沈言在這邊已經待了快一年,和本地人聊天也沒什麼代溝。官方新聞的報道大多也看得懂,他也是個能屈能伸的人,白天在酒店踏實窩著,晚上才穿著休閒衛衣跑出來活動。活像個地下通道冒出來透風的小老鼠。

就在他懷疑聞修然是不是打算定居首都時,傳出了聞修然要離開的訊息。

午後慵懶的陽光透過窗簾縫隙,星星點點地灑在寬敞舒適的大床上。沈言正託著腮幫子,一聲不吭地躺在床上看新聞,手機裡傳出的新聞播報聲在安靜又奢華的房間裡迴響。

林白輕輕推開房門,小心翼翼地捧著煲好的湯。他穿著一條淺藍色的圍裙,圍裙上印著幾朵小花,整個人看起來有些搞笑。手中的湯散發著誘人的香氣,嫋嫋升騰的熱氣在光線裡打著旋兒。林白臉上掛著溫和的笑,輕聲說道:“聞同學今天上午好像離開了,吃過飯要不要出去轉一下?”

沈言聽到後,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跳起來。雖說他本身是個不愛出門的人,但在這酒店房間裡一待就是二十天,也實在是如同被困住的金絲雀,憋屈得很。

他興奮地吹了個口哨,在房間裡歡快地穿梭著,把林白做的湯吃了個大半,隨後歡歡喜喜地去穿衣服。

林白站在旁邊,一直帶著笑意看著他,眼神裡滿是寵溺。等到沈言穿好衣服,林白走上前去,修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