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個寒磣。

這個beta也太狠了。

oga都很難承受s級alpha兩天的發情期,更何況還是病變alpha的發情期。本以為來給beta收屍,結果這兩人竟然互毆,看聞修然上半身的傷痕,這個beta攻擊力也是夠強。

許鶴唏噓不已地站在門口,和眾人等了沒多久,聞修然抱著床單裹得嚴嚴實實的沈言面色冷淡地走出來。

一旁的護士想上來接過沈言,卻被聞修然的資訊素警告,面露不安地靠在一邊。

聞修然一路上就沒鬆開沈言,到了醫院,被醫生強制拉開:“你和beta又不一個性別!你去alpha科看,再耽擱小心你的beta死這裡!”

沈言面色蒼白地躺在病床上,聞修然面無表情地端詳他,用手指點了點他的鼻尖,幾個護士趕來,腳步匆匆將他推進手術室。

手術室的紅燈亮起,走廊燈倏然亮起,燈光昏暗,顯得壓抑且驚悚。

聞修然出來的時候只顧著把沈言包好,自己隨便套了件衣服便出來。現在狀態和平時紳士的模樣大相徑庭,甚至有幾分頹廢,

alpha頭髮凌亂,面色卻比往日顯得紅潤,眼睛有神。但上身白色的襯衫佈滿皺褶,釦子只扣到了第三顆,胸膛半露不露,鎖骨有駭人的傷口,臉上還有見血的咬痕。

幾個護士探頭看向這邊,嘰嘰喳喳小聲議論。

最後一個身穿白衣的年輕醫生慢慢走過去,將止咬器放在聞修然面前。這是針對等級低的alpha還有監獄罪人用的防護器。

原本打電話的許鶴看到,指著醫生哇哇大叫道:“他是s級alpha,你個破beta,為什麼要給他止咬器!”

被惡意攻擊的beta醫生沒有回應,手裡依舊拿著止咬器:“如果你不姓聞,現在我已經報警成功了。”

“不想你的伴侶再受傷,就把自己看管好,他的腺體已經永久性損傷了。”

聞修然還沒從發情期完全退出來,現在還是易怒易攻擊的狀態,他鎏金色的瞳孔看向謝時,表情陰翳地接過止咬器。

“待會兒我們可能會對你採取一些強制措施。”醫生補充道:“你之前做過腺體手術,應該知道待會怎麼樣。”

聞修然不在乎這些問題,追問道:“我的伴侶怎麼樣?”

“腺體永久性受損,腕骨骨折,胳膊脫臼,嘴唇有點小裂口,這些不算難治療。但病人生殖腔被強行開啟,略有撕裂,等病人醒了,我們會帶他去做心理測試,不排除會有應激或者抑鬱心理。”

帶上止咬器的聞修然沉默不語,面色看不出喜悲,空氣中的資訊素威壓更強了。

許鶴在旁邊咳嗽兩聲,把醫生擋在身後,有些生硬道:“修然,要不你試試oga資訊素注射,或者……”

猛獸般的眼神直直地看過來,狀態有些不穩定的聞修然低聲吼道:“沈言是我唯一的伴侶!如果以後我房間內有什麼oga,我一定會撕碎他。”

“那alpha……”

聞修然看著比自己年長十幾歲的許鶴,忍無可忍道:“滾!”

沈言感覺自己眼皮沉重如山,上下眼皮幾乎粘在一起,他似乎泡在大海里面,隨著海浪沉沉浮浮,身體很輕,卻沒有依靠點。

等他費盡力氣睜開眼睛,身邊就有人喊:“醒了醒了!快去叫謝醫生!”

眼前是到處晃動的黑點,沈言感覺自己似乎只剩個腦袋,眼睛在晃動,嘴巴也可以說話,鼻子可以呼吸。

但是四肢完全感覺不到。

沈言腦海裡閃過自己被聞修然壓在身下苦苦掙扎的樣子,該不會聞修然這個狗東西把自己搞殘了吧,沈言用盡全力咬牙切齒,等他恢復,一定要